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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登诗10首

Hugh Auden 星期一诗社 2024-01-10

威斯坦·休·奥登(Wystan Hugh Auden,1907–1973年),英裔美国诗人,是继托马斯·艾略特之后最重要的英语诗人。毕业于牛津大学。30年代崭露头角,成为新一代诗人代表和左翼青年作家领袖。1939年移居美国,后入美国籍并皈依基督教。前期创作多涉及社会和政治题材,后期转向宗教。以能用从古到今各种诗体写作著称。代表作有《西班牙》、《新年书信》、《忧虑的时代》等。




■游子


将距离举到脸前

站在那颗特别的树下,

他寻找不善而陌生的地方

他要看的是大地


的奇异那些地方不会要他停留;

并以他全部的力量奋争不变,

一个爱着远方另一个的人,

有一个家,带有他父亲的名字。


可他和他的,始终都是被期望的:

离开汽船的时候港口抚触着他,

那柔和,那甜蜜,容易被接受的;


一座座城市如同一把扇子握着他的情感;

人群给他腾出地方不出一声喃喃,

就像地球对一个人的一生怀有耐心。




■那爱的多的一个


仰望星辰,我非常了然

在它们的眼里,我该去地狱,

但是在地球,人和动物

无情无意都不算什么。


如果星星为我们燃烧激情而我们却无以回报

该怎么办?

如果两情不能相悦,

但愿我是那爱的多的一个。


我想我是那些超脱的

星星的崇拜者,

我不能,此刻看着它们,说

我整天都在挂念着哪一个


如果所有的星星都消失或死亡,

我也得学会注视空荡荡的天空

感受它彻彻底底黑暗的庄严,

不过我可能要先适应一会儿。




■安眠曲


现在从夜那爱抚的紧握

地球和她所有的海滑落,

中国的海角从她的指间

溜走滑进白天

而美洲海岸

倾向她的阴影线。

现在衣裳褴褛的流浪汉

爬进曲折的洞里去睡觉:

公正与不公,最差和最好,

在他们休息时换了位:

不雅的恋人躺在田野里

他们倨傲的美陈展肆意:

而那卓美与骄傲的

赤裸着站于人群面前

那输了的赌徒赢了

那乞丐享乐:

愿睡眠治愈之力经过这些时辰

惠及我们的朋友。

不被敌意的力量纠缠

牵引机车,公牛或马

或是令人厌恶的女淫妖;

让他躺着,平静地

直到破晓,然后轻柔地唤醒。




■安眠曲


将你沉睡的头,爱人

一个人,放在我不忠的怀抱里

时间和狂热燃尽

满怀思虑的孩子

个体的美丽,而坟墓

证明这孩子的露水人生:

但是破晓前

让这生灵在我的臂湾躺歇

生也脆弱,充满罪孽,可对我来说

是全然的美


相爱的人灵与肉无拘无束

当他们在日常的迷晕中

依偎着

她迷人而纵容的胴体

维纳斯捧出庄严的景象

神明的同情

慈爱和希望

而一个抽象的意念

从冰川与岩石间唤醒

隐士肉欲的狂颠


确定,忠实

在午夜来临时远去

如同钟的荡鸣

时髦的疯人发出

书痴的令人厌倦的叫喊:

每一块铜币的价值

所有纸牌预言的灾祸

都要被兑现,但是从今晚开始

没有一声轻语,一个想念

一个亲吻或一个眼神会失去。


美,午夜,景象幻灭:

让晨风围绕

你酣梦的头轻拂

这样怡人的一天显现

眼睛,跳动的心会祝愿,

受够了我们短暂的尘世

干燥的中午发现

你被赋予了不自觉中的力量,

伤害的夜晚让你在所有

人间之爱的注目下走过。




■维拉内拉双韵体


时间什么都不会说而我这样告诉你

时间只知道我们要付的代价;

如果我能告诉你,我会让你知道。


如果小丑登台演出时我们该哭泣,

如果音乐家开演我们该手舞足蹈,

时间什么都不会说而我这样告诉你


虽然,没有什么好运要讲

因为我爱你超出我所能诉说

如果我能告诉你,我会让你知道。


风吹的时候它们一定来自什么地方,

叶子凋败一定有什么理由;

时间什么都不会说而我这样告诉你


或许玫瑰真的想生长,

这景象认真想要停留;

如果我能告诉你,我会让你知道。


假设狮子全都起来走了,

所有的溪流和士兵都跑掉?

时间什么都不会说而我这样告诉你

如果我能告诉你,我会让你知道。




■有一晚当我走出去


有一晚当我走出去

沿着布里斯托尔大街

人行道上人群碌碌

像是田野里成熟的小麦

沿着漫溢的河边走过

我听见一个恋人歌唱

就在铁路桥拱的下面

“爱没有止境。

“我将爱你,亲爱的,我将爱你

直到中国和非洲相接,

大河跃上山巅

鲑鱼在大街上唱歌,

“我将一直爱着直到海洋

折叠起来挂着晾干

七颗星像鹅群一样

去把天空怨诉。

“岁月将像兔子一样奔跑

因为我的双臂怀抱着

世纪的花朵

和世界最初的爱。”

可是城里所有的钟

开始嗡——隆:

“噢不要让时间欺骗你,

你不能征服时间。

“在噩梦的黑洞里

公正赤裸无藏

时间在暗处窥测

当你要亲吻便咳嗽。

“在头痛和焦虑中

生命模模糊糊地溜掉,

而时光还将梦想

明朝或今日。

在群山翠谷中

飘扬着惊人的雪;

时间打断了线的舞蹈

和下跃者奇妙的弯腰。

“噢把你的手浸入水中,

让它们浸没直到手腕;

盯着,盯着看河谷

想想你失去了什么。

冰川嵌入橱柜,

沙漠在床上叹息,

茶杯上的裂缝张开了

一条通向死亡之地的小径

“在那里乞丐抽中了彩票

巨人让小杰克着了迷,

纯洁的男孩是个狂夫,

而少女仰面躺下。

噢看吧,看着镜子

看着你的悲苦;

生活依然是种幸福

尽管你不能保佑。

“噢站着吧,站在窗口

当泪水滚烫着涌出;

你将爱你扭曲的邻居

用你整个扭曲的心灵。”

晚了,夜已深,

恋人们早已离去;

钟停止了敲击,

而河水幽深继续奔流。




■独自


每个恋人都有他自己的理论

关于与他的恋人在一起

和独自一人之痛的不同:


为什么是什么,当梦的时候,是亲爱的肉和骨

激起感觉,而当醒着

却出现了他自己的一个假象。


纳西索斯怀疑不可知;

他不能加入湖中他的形象

只要他假设他是独自一个。


孩子,瀑布,火,石,

却总喜欢恶作剧,并把

宇宙想当然当作他们自己的。


老人,像普鲁斯特,总是容易

把爱想成一种主观的虚假;

爱得越多,越感觉到孤独。


不管他们有什么观点,必须证明

为什么每个恋人都有种意愿

要把另一种他性当作他自己的:

或许,事实上,我们从不是独自一个。




■律法如爱情


律法,园丁说,是太阳,

律法是那一

所有的园丁都要遵循

明天,昨天,今天。


律师是老人的智慧

无能的祖父们尖声呵斥;

孙辈们伸出最高音的舌头

律法是年轻的感官。


律法,牧师以牧师般的神情说,

对一个非牧师的人解说,

律法是我的牧师的书中的词语,

律法是我的讲坛我的尖顶。


律法,法官从鼻子往下看时说,

清楚地严肃地说,

律法是我以前告诉你的,

我想律法是你知道的,

律法不过是要我再解释一次,

律法就是律法。


可是守法的学者们写道:

律法就是不错也不对,

律法只是罪行

由地点和时间惩罚,

律法是人们穿的衣服

任何时候,任何地方,

律法是早上好和晚上好。


其他人说,律法是我们的命运;

其他人说,律法是我们的国;

其他人说,其他人说

律法不再是

律法已经消失。


可总是高声的愤怒的人群

非常愤怒非常高声

律法就是我们,

总是那柔和的傻瓜柔悄的我。

如果我们,亲爱的,知道我们知道

律法不比他们多,

如果我不比你

知道更多什么该做什么不该

除非所有人同意

高兴地或不快地

律法是

而且所有人都知道,

如果因此思考是荒唐的

将律法认作其他一些词语,

不像那么多人

我不能再次说律法是,

我们不比他们更能压制

去猜想的普世愿望

或滑出我们自己的位置

进入一种不在乎的状态。

尽管我至少可以克制

你的虚荣或者我的

温和地说明

一种温和的相似,

我们还是会吹嘘:

我说像爱情一样。


像爱情一样我们不知道哪里和为什么

像爱情一样我们不能强迫或飞

像爱情一样我们常常哭泣

像爱情一样我们极少能保留。




■考古


考古学家的铲子

钻入早已

空置的居所


出土的的证据

无人现在会梦想去过的

生活方式,


关于他没有多少可说

却可证明的:

幸运的人!


知识或许有其用途,

可猜想总是

比知道更有趣。


我们不知道人

出于恐惧或情感,

总把他的死去的入墓。


降灾于一个城池的

火山的流溢

河流的狂怒,


或是一众人族

热切于奴隶和光荣

视觉上有标志,


而我们可以肯定,

一旦地方建成

他们的统治者,


尽管贪餍于性

因阿谀奉承而无聊

一定经常呵欠。


可难道谷物坑象征

一个饥年?

一个硬币系列


提早消失,我们该推断

某种重大灾难?

或许。或许。


从壁画和雕像

我们得以一窥

先民所叩拜的,


却不能自欺

什么情况下他们脸红

或耸耸肩膀。


诗人们教会我们他们的神话,

可他们怎么接受他们?

那是一个难题。


当北欧人听到雷霆

他们真的相信

托儿在打锤?


不,我会说:我可以发誓

人总爱窝在神话中

就像在荒诞故事里,


他们真正的祈愿

是给祭祀活动

赋予借口。


只有在仪式中

我们可以放弃我们的怪癖

变得真正完整。


不是所有的仪式

都该被同等喜爱:

有些是可憎的。


没有什么比以屠宰

去取悦被钉上十字架的

更不招他喜欢了


尾声


从考古中

至少,可以得出,一个教义,

对智慧,所有


我们学校的课本都在撒谎。

他们称作历史的

没什么可吹嘘的,


被创造,就那样,

由我们内在的罪:

善是永恒的。




■短句


什么时候臭虫

开始发现

我们比蝙蝠好吃?


哺乳动物中

只有人的耳朵

能不表示任何情感


人必须要么爱上

某个人或某件事

不然就会生病


没什么会被爱的太多

可所有的都会被

爱错了方式


不管个人的信仰是什么

所有的诗人,这样说吧

都是多神教徒


a d i e u d u s k / 译



  对于古往今来的许多被放逐者来说,奥维德在托弥斯的语言隔绝混合了他与家的疏远和与其新共居者们第二形式的异化。被迫只能以手势交流(见《哀歌集》卷五第十首36行),罗马当时最伟大的在世诗人在盖塔人的标准之下显得很不开化(“我是这里的野蛮人,被无人所理解”,第37行),他的拉丁词语只是种荒谬之物(38行),罗马吟游诗人的圣名在托弥斯一钱不值,在那里(无论奥古斯都帝国如何自负),罗马的语言和文明显然不如罗马的武力威慑有辨识度(《黑海零简》卷一第二首81-82行)。因为“腐化堕落”的《爱经》而受到的放逐之惩罚,是某种形式的语言隔绝与监禁,他的拉丁语毫无力量在不能理解的托弥斯人中间施加任何影响;而且对于《爱经》的一种更为敏锐的阅读暗示了奥维德的拉丁语不仅被托弥斯人所误读,而且以迥异的方式,被其罗马读者中苛刻的、本源地责难《爱经》的那部分人所误读。那种责难导向了他在托弥斯的一种更为激进的诗歌溃败,当他声称自己因为无人可用母舌交谈而丧失了与拉丁文的关联时(参见《哀歌集》卷四第一首89-90行,卷五第二首67行);野蛮人的词语因此跳入他的措词里(《哀歌集》卷三第一首17-18行,卷三第十四首49-50行),玷污了他在托弥斯试图写出的拉丁词句,放逐之苦的重负挤压了他的创作才能(《哀歌集》卷一第一首35-48行,第二首35-36行;《黑海零简》卷四第二首15-16行);而且对基本的经典诗歌技艺之放逐也让他无法磨光、修正放逐中的诗行(《哀歌集》卷五第一首71-72行,《黑海零简》卷一第五首17-18行,卷三第九首13-32行)。但是,即使奥维德对自己诗意衰退的坚称长久地为他苛刻的现代批评者们所受用,事实仍然表明,与其前放逐时期相比,他的写作并未显现出真正恶化的迹象。其姿态是策略性的,赢得同情是其部分目标;但是奥维德也“全神贯注地担心语言……对跨文化交流的焦虑吸引着各处移民们的注意”,他对自己文学能力之溃败的一再坚称,逐渐地强化了如下幻觉:这一溃败是真实的。“他的放逐之书成长为某种修辞:‘衰退’成为了衰退”,至少在奥维德的情绪屈服于自身日渐增长的(如果被误导的)确信的意义上;他依靠自己诗行依旧保持住的水准,使得那衰退的幽灵如神经官能症般地得以恰当呈现。 

  奥维德声称自己的拉丁语在托弥斯正日渐流失,这在《黑海零简》卷四第十三首中达到高潮:他报告说自己在一位热心的当地观众面前背诵一首盖塔语诗歌,它使用拉丁语的韵律,主题是神化、称颂奥古斯都大帝(15)。无论这报告是否属实(没有留存下来的证据证明这样一首诗的存在,同样也没有好的理由去质疑其存在),奥维德对于跨文化发明的功绩——其方法与它所称颂的奥古斯都的杰出同样杰出(或者同样怪异)——符号性地标记了他逐渐“融入”托弥斯的一个极端阶段,而且他的盖塔观众们对其帝国颂歌的积极回应,也标志着它对罗马的忠诚,对作为奥古斯都继任者的提比略的忠诚。但是这些文化触碰的双边信号,伴随着盖塔人们最终被建构为诚服的帝国组成(奥维德的盖塔语作品或许因此宣传了“诗歌与诗人们在和平进程中的潜在角色”),仍然无法伪装这一景观中的诸多怪异方面,尤其是“未开化”的盖塔人们争先参加一场诗歌朗诵会的景象,他们摇动着箭袋,却又彬彬有礼地低声感激着奥维德的表演。因此尽管他表面上满腔热忱地表演着对帝国皇庭的忠诚,但他的语调却完全是暗中嘲讽:对于皇家的社会地位来说,奥维德用“野蛮人的语言”去赞颂奥古斯都是多么的不合礼仪?当他借一个本地部落中人之口,说如此忠心耿耿的支持者本应被奥古斯都召还时,奥维德是否在暗示,野蛮人所拥有的同情之心,却为皇帝所缺乏?在《黑海零简》卷四第13首中,经由这些和其他诸如此类暗示而产生的张力,搅乱了奥维德对奥古斯都清晰的赞颂,从诗人孤绝而脆弱的视角的打量下,后者虽然极权在握,但又不可避免地是一具遥远的躯体;因此愈加阔大的矛盾,形塑了奥维德放逐期诗歌的处理:对他的定罪者,同时也是他唯一可能的拯救者。 

  在《哀歌集》卷二第213至238行中(16),奥维德准备了为《爱经》辩护的方式,通过声称这部诗作根本不值得奥古斯都的注意,因为他肩负着许多更为重要的海内外责任。这一段落让人想起了贺拉斯在其《书信集》卷二第一首中对奥古斯都相似的表述,彼处,诗人心思巧妙地将自己谈及的皇帝拘留在海内外的公共利益中(“您用武力,守护着我们的意大利之邦;依靠道德,您装备了它,依靠律法,您革新了它。”)。然而,两段文字之间残酷的差异在于,贺拉斯的视角是从固若金汤、安全稳定的罗马城自身出发,来打量奥古斯都及其责任,然而相对于此,奥维德却紧紧毗邻着他所描述的东方苦寒之地(225-230行)。从后者的迥异视角来看,至高无上的奥古斯都神话撞击着黑海的“真实”(参见《黑海零简》卷二第五首17-18行;卷二第七首67-68行),这明显超越了奥古斯都式和平的边界,这不为人知地区的“真实”状态:“虽然神知晓一切,但凯撒对这极地的真实本质,一无所知。”(《黑海零简》卷一第二首71-72行)从奥维德的立场出发,奥古斯都被夸大的节制、宽仁的美誉一定微不足道,只要皇帝持续冷漠,那么被放逐者对这些品德的反复暗示一定会呈现出潜在的尴尬。晚近学者们从放逐期诗歌中探查出的对奥古斯都的这些以及许多其他的隐含批评,并不意味着奥维德归属于一个持续、坚定的“反奥古斯都”阵营;但是它们将奥古斯都的罗马公众形象(这被可鄙的奉承再度确认,参见《哀歌集》卷五第二首45-60行,《黑海零简》卷二第八首、卷三第六首7-50行)置于从奥维德在托弥斯的生理之不安(这里没有奥古斯都式的和平)和无限之监禁(这里也没有奥古斯都著名的宽仁)这一迥异视角出发而得出的“真实”的对立面。这种冲突所带来的张力——如果奥古斯都回应了奥维德的祈求,就会被轻易消解——授权了《哀歌集》与《黑海零简》作为对奥古斯都律令的“真实”本质与局限的某种形式的评论;对皇帝的每一声恳求,都是对他传奇的考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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