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看原文
其他

李傻傻诗选

李傻傻 星期一诗社 2024-01-10


李傻傻:湖南人,原名蒲荔子,1981年生,中国作家协会会员,80后代表作家之一。2004年毕业于西北大学中文系。《温暖》(九州出版社,2008年1月出版)和《80后作家排行》(男版小说选)的主要作者之一,《锦瑟年华》华筝卷(青春散文)的主打作者,出版有《红X》、《被当作鬼的人》、《李傻傻三年》等,曾经被称为“少年沈从文”。2005年6月登上美国《时代》周刊。




李亚伟 郑单衣 杨键 代薇 樊子 大解 舒丹丹 树才 魔头贝贝 孙苜蓿 金指尖 村姑翠儿 张远伦 炎阳 林宗龙 紫藤晴儿 墨指含香 盛兴 文璘 格式 子在川上曰 黑珍珠 夏午 马休 芃麦子 量山 师力斌 铁骨 依珞 冯娜 敬笃 邱籽 小西 夕染 风荷 狂风 余笑忠 黄沙子 于之雅 雨倾城 徐钺 张永伟 杨泽芳  那勺 聂广友 刘晓萍 苏蕾 阿信 莫小邪 黄小芬 徐志亭 黄斌 阿角




火烧赤壁


我梦见有人把烟头扔在著名的草船

甲板滋滋滋地燃烧

一直烧到了我的家乡

资江边上

枫树坳里

我家的草垛插满火箭

牛蹄踏破墙橹

奶奶满头白发红光一闪

灰飞烟灭

一群人手忙脚乱

抬着我的床

朝着火海一路小跑

穿越华容山道

喊着给我举行一场火葬

绊倒在铁索桥

我躺在床上

哇哇大叫却动弹不了

火的舌头在我身上舔

舔到我座下的马鞍我的耳背

我醒了

一眼看见床头的中国地图

面目全非

长江两岸湖南湖北

都完蛋了

被子正在冒烟

烟冒得不大于是我把它扑灭了




星期天


星期天是一个很象星期一的日子

这一个和那一个都很象

为了度过其中的一个

我会到另外一个学校

另外一个男人那里去

他和我抽一个牌子的烟

他扶弄过我的下面

并且一再示意我

和他的一个女人大声地

大声地调情

因此我们是亲密的

我会把烟头扔在渭河平原上

另外一个烟头的附近

这个烟头的主人上午告诉我说

咸阳有一个国际机场

可以去好多好多地方




李傻傻:一个被当作鬼的人

文/陈文伍(陈评)



点评:


《花城》杂志发表李傻傻的长篇小说《红X》,马原将他推崇为“80后实力派5虎将之首”,荣登“羊城晚报”80后作家创作实力排行榜榜首,荣登《时代周刊》(全球版)……这些事件使得李傻傻横空出世。


李傻傻的细密和华丽有种妖媚的感觉,他可以说:“时间过得飞快,我几乎感觉不到它的飞驰”,却不能忘记“月光如潮水,好象真的在流动”。他牵扯并摆弄的是一些纤细的线,动作精细但是潇洒自如,仿佛独行于深夜,指尖上却缠绕着光芒。


李傻傻的散文是一种剥除恶俗后的纯澈自然,洗尽了铅华色彩,回归于纯朴内心。李傻傻的文字好像林间一股清新的空气,不动声色的将你拉入一个远离尘嚣的世界,引人入胜又令人向往。


李傻傻自述:


没有几个人最初是怀有某种目的写作的。除非是具有某种社会性责任的文字,才需要有一个背后的推动力。在我看来,写作首先是一动词,其次才是一个名词。当你把自己的冲动、记忆、疑惑、思考写下来,她自然地就带有你的气味。湖南是一个十分、十分好的地方,这不是所谓的乡土情节在作祟,如果我是一个外乡人,我也会这样想。


不过我不是外乡人,我现在又不具备构建新的想象世界的能力,我在这些作品中所呈现出来的世界,因为大部分与湖南有关,所以被人误以为我写的就是我的家乡,其实不是,在我写这些东西的时候,外来的势力已经悄悄侵袭,他们不是所谓湖湘文化的延续或阐释,他们是我经历和想象世界的融合。融合了别的地域和文化特征,比如我在小说里写到的“白山村”,地理位置在陕西,就是一个融合体。而我更喜欢这种融合后的世界。


至于有人竟然感兴趣,一方面固然与写作本身有关,另一方面,我想也并不是因为故事发生的地点,故事可以发生在任何一地,而是因为人物的活动。我并不想做代言人的身份,但是有人提醒我说,你写了一种与流行前线不一样的大多数人的青春。也许水平各有高低,但从写作题材来说,我想我们这一批作者目前仍然处于青春期写作阶段。当下我们所熟悉的被描写的,是与我的生活相去甚远的青春模式,是摇滚、时尚、小叛逆、小朋克、小迷惘。而更大的人群,却仍然在普通地生活。回想我的十八岁,哪有钱买《非音乐》,买《瑞丽》,我们只有钱去看廉价的通宵录象,认为抽白沙烟是最酷的事,并以为这就是最幸福的生活。所以,当我写了我自己,突然暗合了被忽略的也是最大的普通人、或者说小人物的生活。这本来是一片广阔天地,但是现在成了新天地。


引子:


我在做80后作家的系列采访中,觉得有两位80后作家最难采访,就是岑孟棒和李傻傻。像韩寒等一两位大牌是因为难以联系上所以采访不到,而对于他们两个,五年前就认识了,可以说是老朋友了。对岑孟棒的采访,只做了个开头,后面就难以继续了,这让我想起了以前我让岑孟棒写创作谈(自述)的时候,他只写下了“写不如不写”这样几个字,也许他只想用作品来说话吧。当我打电话给李傻傻,说我要采访下他,《80后作家访谈录Ⅱ》出版公司编辑点名要求的,他说“真没什么好说的,不要强人所难。”期间也问到了他最近没怎么写作,这一两年来他确实写得非常少。对于他不愿意接受采访,也许是因为他认为对于写作没什么好谈的,也许是因为他近年来写得太少,感觉对不起读者对不起“作家”这个称乎,也许是因为懒,也许他想保持沉默,他曾经说过:“我不想扯”。说与不说,对别人有影响,对自己未必。确定的原因我还不知道。


李傻傻是混论坛的时候被文学“星探”发现了一把打捞上来的。李傻傻的走红有点不可思议,就像他的笔名“李傻傻”一样有点不可思议。这个笔名是“傻”的倍数,他真的傻吗?他其实是太聪明了。为什么取“李傻傻”的笔名,李傻傻自己说是纯属好玩。


一、诗化的青春


李傻傻的写作,可以说是从诗歌开始。李傻傻的诗歌常常是这样写出来的:喧闹的宿舍里,烟雾几乎阻碍了人的视线,李傻傻躺在床上,默不做声,忽然,他在“书丛”中摸出一个破烂的笔记本,也许是《西方文学》的笔记,也许是《语言学概论》的笔记,笔记本的背面就是他创作的平台,也许就是一支烟的工夫,一个作品就出现了,接下来是修改的过程,把精致的粗糙化,把深刻的感性化,写好后,他就和朋友说:“走,上网去”。


2001年,李傻傻上网进了一个叫“诗江湖”的地方,上面有一些人竟然名叫韩东、杨黎、于坚这么些熟悉的名字。开始以为上面只有这些大腕可以发言,也就很恭敬地看他们的诗歌和言论。几天后李傻傻发现不需要任何资格竟然能发言,高兴坏了,当天晚上,他就写出了他的《西行瞎记》:“玄奘在那高高高高的土墙下撒了一泡尿”,选在当月的《江湖月刊》上。李傻傻的写作从此开始,而且渐入佳境。后来,李傻傻涉猎的散文和小说,给他带来的荣誉却高于他天才般的诗歌,这也许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散文和小说的市场远远大于诗歌。


二、随性的写作


在自己的灵魂深处,李傻傻无法沉默,他用自己的文字为商业时代的农村现实注入了诗意的气息。


李傻傻没有以媚俗和煸情的写作方式来取悦于年轻读者,或者像那些张扬而华丽的戏剧和小品派那样耍小聪明,而是以干净的语言与叙事的可靠性来与读者交流。就像李傻傻在他的短篇小说《蛇皮女人》的开篇所写的那样:“你知道,我并不无耻,只是因为一切都十足陌生,我才希望什么都能看透。”这句话用在李傻傻自己身上再合适不过了,他对于文学的敏感天性和领悟能力,已经让他在最初的写作之路上走在了许多同龄人的前面。


对于再现童年记忆与经验方面,李傻傻都给他笔下的人与事带来了一种新的表现形式与精神内涵。就像他在《火光》这篇散文中所说的那样:“一个被污染的人,一个多么乖戾的、神奇的人,他内心隐藏的只有两种物质,一种是苦,另一种也是苦……”李傻傻这种对世事的洞查,就像一股涌动的潜流一样埋藏在文字之中。他写作的纯粹性就是提示人类所遭遇的苦难,而给予他们现实的关怀,这是一个处于创作初期的作家摆脱浮躁的最好方式。


李傻傻想起很多写作者经常挂在嘴边的一句话:“写作是纯粹个人的事。”是的,像本雅明说的那样,“小说的诞生地是孤独的个人”,但不是个人的呓语,不是那庸常的可以复制的经验。那些孤独的背影,可以是陀思妥耶夫斯基和卡夫卡,也可能是鲁迅和庄子。


李傻傻的写作从一开始就是随性的,就像他自己说的“写作首先是一动词,其次才是一个名词。”


三、农村的呼吸


李傻傻写得最多最出彩、情感最饱满的就是他的家乡湘西隆回。从他的文章里,我们了解到一个乡村孩子的成长轨迹:从小学四年级一直到高中毕业,傻傻都跟爷爷奶奶过。他不太听话,喜欢看各种可以到手的“不良书刊”,至于怎么生活和学习,很多都是自己摸索过来的。李傻傻去西安上大学时说过:“那里回家坐车得十小时,刚开始觉得西安破旧,一出火车站就是城墙。但到毕业时,才发现自己其实挺留恋这个城市的。寻思什么时候回去看一下。”


李傻傻似乎乐于充当观察者。抽着烟,站着,躺着,缓步走着,滑行,视线方向变化很快,但几乎没有激烈的运动。他锐利,然而锐利的只是目光而不是行动。


所以,我觉得李傻傻写得最好的还是散文,写得很轻也很真,自然实在,至情至性,语言干净幽默。因为李傻傻观察事物具有女性一样柔和细致的气质。


李傻傻从自己熟悉的农村这一角度作为出发点,书写生命本真的东西,应该是他最终脱颖而出的关键。


四、“幽灵的作家”


李傻傻作为中国另类叛逆的青年代表之一登上《时代》周刊,而李傻傻受到《时代》周刊关注则是“因为他的作品出色地描绘了中国农村以及农村人到城市谋生的境遇。”“苦涩的记忆成就了李傻傻,他是中国最年轻的畅销书作家之一,其书反映了现代中国的种种矛盾冲突”。《时代》周刊认为,李傻傻代表了中国人的梦想:穷困的男孩勤奋学习,成为中学校里惟一一个上大学的孩子。但他关注那些没有实现梦想的人:无数放弃土地涌入城市打工的农民,包括他自己的父母,李傻傻将这些新移民称为“城市幽灵”。在《时代》周刊的报道中,描绘了这样一个情景:当李傻傻13岁时,父亲去住宿学校探视,门卫不相信这个衣衫褴褛的外乡人会是一名学生家长,而将其拒之门外。因此,李傻傻决定写他们的困境,而且他对农村的描述引起了中国读者的共鸣。《时代》周刊因此称李傻傻为“幽灵作家”。


《时代》周刊列举了李傻傻的散文集《被当作鬼的人》和另一部作品,认为李傻傻并没有主题明确地去倾诉农村的苦难,也没有加入田园颂歌的行列,只是真实地以一个农村孩子的视角看待自己的生活以及和自己生活在一起的人们。“在李傻傻的作品中我们看到了被忽略的农村的新一代年轻人的生活和思想。”


这种“真实的视角”在李傻傻的散文《1991年的马蹄》中可以清晰地窥见:“我相信很多农家孩子变为大学生之后,就由整个家族合作供养着。就像一个大工厂的无数股东,他们在设想着工厂的未来。他们给马钉上了铁蹄,套上了马鞍,下一步,就是骑上你高耸的脊背,驱赶着你在通往煤矿的山路上奔跑……如果要我吐露我的心声,比起接受无数人的资助,我更愿意贷款上学,更愿意支付利息,因为那只是经济上的利害关系,我背负它依然能够健步如飞,所有阻挠终将破碎。”


80后作家张进步并不认同《时代》周刊对李傻傻的评论。他认为李傻傻的写作并非乡村式写作,“黄昏的鬼魅气息、孩子的恐惧和好奇、单纯的情感,父辈的操劳、家族文化对一个走出农村的孩子的道德压抑、城市文化等等,都是他描写的对象。”


对此,李傻傻的回答是“我不是乡村的代言人……首先,我不是关注乡村生活。这样说有点忽略别的生活的意思。我只是恰好写了几篇乡村的东西,就像我同样也写了几篇‘与时俱进’的东西一样。”


五、自由的梦想


在读大学时,李傻傻是个有文学梦想的文学青年,自然不甘沉沦,于是决定为文学院办一份刊物,定名《山鬼》,取《离骚》山中女神之意。李傻傻在做完他最擅长的工作——写策划——之后,就面临了他最不擅长的工作:申请。但似乎很顺利,领导给了李傻傻很大的鼓励,他们高度赞扬了李傻傻这种朝气蓬勃的年轻人精神,表示支持该同学实现他们的想法。没有人知道这个平时懒惰的家伙有多勤奋,约稿、写稿、宣传、做广告板占据了李傻傻的中心,当所有的工作进行到实质性阶段,就只欠东风了,李傻傻乐呵呵地跑去和学校领导要经费,他相信对于文化事业,领导肯定是毫不犹豫立马给现金。但学校领导忽然变脸:你们要办刊物是好事,但是为什么要用《山鬼》这么阴森恐怖的名字呢,用个《希望》啊,《大学青年》啊多好,再说了,最近“法X功”闹的正凶,你们年轻,很容易就被坏人利用——同学,不要任性,学校为你们好。咱院的院报正需要人做,就当个编辑吧。李傻傻没有带回一分钱,却带回一大叠用来学习的八开小报,他说和领导闹翻了,领导说要胡闹你们自己胡闹去,不能在学校打广告,不能以学校的名义,也不会给一分钱。之后所有的广告都被学生会撕了,如此等等不在话下。李傻傻进大学的第一个想法就这样被无情地干掉了。


2001年冬天,正是中国民刊茂盛之时,李傻傻在被子里一边抽烟一边慢腾腾地说:“咱也弄个民刊来玩”。这句话在一个星期后得到何殇和乌拉拉的赞成,几个人窝在一起想着怎样才能出一个既能娱乐大众又能被更多的人看见,最主要是不用花钱的东西。后来有人说了,手抄最便宜,这个意见被采用了,内容呢,这时又有人说了,官方的刊物人家都登载大事情大人物,咱就搞个小事情小人物吧,很快就被决定采用了,刊物就叫《小人物》。最后确定为用广告板形式,每期介绍一个小人物,文采用论坛的形式,图就用好玩的照片。第一期做的是李傻傻宿舍的苏东亮,题目为:“苏东亮被认为是一个民族的秘史——巴尔扎克”。第二天中午吃饭的时候,放在了宿舍区通往食堂的路上,大概统计了一下,仅中午两个小时,阅读《小人物》的人数在两千以上,死水一般的校园里来了点微澜,面对如此成绩,李傻傻同志的虚荣心一下暴涨,站在成果旁边,一连抽了三根烟不走。第二周做的是一个女生,那女生,漂亮啊。题目“罗媛媛——所有人的情人”,由傻傻亲自掌笔撰写蝇头小楷。这期出来之后依旧是如此受人关注,有人甚至打电话来出钱想做自己的专刊。但在第二期又出事了,学生处领导发现如此低级趣味的东西出现在二十一世纪文明的校园里很不雅观,下令让学生会查此物的“俑者”,学生会惟一的作用就是撕广告,《小人物》很快被他们叼走了。李傻傻进大学的第一份民刊就这样被干掉了。


和苏童、莫言等老先锋那种振臂一呼相比,李傻傻很顺从地自称“没有虚构历史的能力”。因此他认为要多接触生活,并且要快速接触。对这个颇有才华和天赋的青年来说,面临的问题不是多看几本书,多写几篇小说,而是生活的阅历和磨砺,只有沉下去才能浮上来。这点,李傻傻不傻,他比别的“80后”们更清醒也更务实。


李傻傻喜欢的作家李敖的话:“得固欣然,失亦可喜。”这个看似散漫不经心的年轻人并不抱怨,他带点忍气吞声的味道说:“吃苦,应该是一个人的基本功能。”“这是一个自然来去的过程。它是一面墙,既是实的,也是虚的。就当作一种经历吧。”说这话的李傻傻一点都不嚣张,显示出了一个成熟从容的心灵。年轻时,人应该用隐性的方式抗争生活,才能渐渐融入都市的“丛林”里。这就像作家马原在评论《红×》时说的“只有是弱者才有成长的空间,才有变化的余地,才有成为强者的可能性。”一样。这还让我想起在一次访谈中,面对生命中哪五样东西最重要时,李傻傻以一贯的率直说:“第一个是自由,第二个是金钱。其他我想不出来了,但是我觉得,自由是肯定的。”


李傻傻在《红X》的自述中说:“很多小说最后变成读者的乐子,作者的笑柄。要是我随随便便留下十几万字,那我一定会留下一个加长加强型的笑柄。为了防止这种事情发生,我养成了一个比较好的习惯,那就是,不把羞于示人的挂到闹市里去。由此,我也与时俱,尽量做到‘三个心’:写得用心,改得细心,发得安心。结果如何,水平高下,识者一看便知。”也许正是这“三个心”,才成就了不同凡响的李傻傻作品。




巫小茶 梅花落 王单单 蓝星儿 孙谦 高鹏程 青十三 唐小米 林程娜 代薇 蔡天新 得儿喝 王天武 徽州雪 马维驹 蒋雪峰 张小美 刘晓萍 宛西衙内 江汀 额鲁特·珊丹 周公度 徐志亭 蒋雪峰 浪子 张光昕 朱永富 文璘 潘加红 余像 韩永恒 陈巨飞 林非夜 刘频 窦凤晓 人间的粮食 臧海英 仲诗文 大解 李南 李点儿 孟浪 熊曼 燕窝 流泉 秋若尘 胡马 姜央 李因 扎西才让 张执浩


超越自我
孜孜以求
继承突破颠覆重构
个性先锋自由开放
理念
星期一诗社

豆瓣:https://www.douban.com/group/xqyss/

部落:https://buluo.qq.com/p/barindex.html?bid=346217

微信:xu_zhi_ting 邮箱xzt886@vip.qq.com QQ群589878064

继续滑动看下一个

您可能也对以下帖子感兴趣

文章有问题?点此查看未经处理的缓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