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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异】『走近科学』66

一本小簿 一本小簿 2021-04-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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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 过

(131)

但似乎是发现世界上并不只有自己如此狼心狗肺,南付又呵呵地笑了起来,他道:“你看,大家都信命,对不对?他杀了他儿子,我杀了我老子,都是你们这些天师害的!如果不是你们算命改命,我们根本不会这样做……是你们造的恶业!”

傅茶斯面不改色地看着南付发癫:“当初南知更不肯给那富商的儿子改命,大概就是因为看出了富商今后会杀子,她不肯告诉你你的命,也是怕你信了后胡来,做出决定的都是你们,有什么资格怪天师?”

南付的表情狰狞了一瞬后,突然想起自己还要靠对方解决家中的破家,于是狰狞之色迅速褪去,他甚至重新变得悲伤了起来,他捂着脸小声哭泣着。

傅茶斯懒得看他这幅假惺惺的模样,她扭头跟季谬无声地做口型问道:“饿不饿?”

季谬摇了摇头 ,指了指对面的南付,让傅茶斯专心。

傅茶斯撇了撇嘴,不甘心地转回头,对南付道:“走吧,去你家。”

南付擦了擦泪水,感激地说道:“好好,谢谢您!大恩大德!”

傅茶斯淡淡地说道:“不用谢,解决这件事你得付我五百万,一分钱都不能少,先付款后办事。”

这还是季谬第一次见到傅茶斯主动要求对方付钱,还高达五百万的惊人数字,以前无论是自己的编辑还是后来的萧酩酊,傅茶斯在帮她们处理事情时都有种我帮你们解决事情报酬你们随意给的意思,而就算是当初帮自己解决替命小鬼的事情时,同样是救人一命,她也没有像现在这样主动谈钱。

而南付在听到傅茶斯的话后,表情和几小时前从楼里光着脚冲出来时有的一拼,他先是惊叫道“这也太贵了吧!”,但可能是想到自己不久前求对方救自己时还说多少钱都可以,他又换了副面孔,他讪笑了一下,为难道:“我没有这么多钱……”

傅茶斯面带笑容道:“那等你有这么多钱了,再来找我吧。”

南付强忍着怒火道:“你之前说过我只要告诉你我父亲的事,你就会帮我的!”

傅茶斯:“对,没错,如果你不告诉我你父亲的事情,我连价格都不会给你开。”顿了顿,她的笑容愈发灿烂起来,“毕竟我是天师嘛,造恶业嘛,总得想办法多点钱今后才不会惨死街头。”

南付脸色铁青地站了起来,他看得出来眼前的这位天师不像自己那个天师表姐那样喜欢心软,至少不会对自己心软,他就算低声下气求她估计也没什么用,他道:“我…我筹到钱了再找你。”

傅茶斯从兜里掏出自己的名片,放在桌上推给了南付:“可以,打我电话就好。”

南付拿着名片后,走出了咖啡厅,他决定在街上找个清洁工,给点钱让对方进屋帮自己拿手机和钱包,自己去睡酒店。

南付离开后,季谬才好奇道:“你还有名片?”

傅茶斯好笑地看了眼满脸好奇的季谬,再一次觉得对方并没有表现出来的那么成熟,她挑了张名片,双手递了过去:“您好,我叫傅茶斯,是个天师,承接各种封建迷信活动~”

季谬喷笑了一下,将名片收进了自己的钱包里,她道:“你很讨厌他?所以才开这么高的价格?”

傅茶斯轻哼了一声:“高?我师父上一次解决破家时收了那人一千万,而且五百万救一家人,才不贵。”

季谬没说话,就那么静静地看着傅茶斯。

傅茶斯没顶住对方那种看小孩闹脾气似的目光:“……好啦,确实很讨厌他,但是!这个人的钱,收了烫手,就算我最后把这五百万全部捐出去,我说不准还是会损伤福报和气运。”

季谬忍不住解释道:“我只是好奇,没有要干涉你决定的意思。”然而刚解释完,她自己也愣了一下,她以前可并不是一个会如此在意对方误解自己本意的人,可她刚才那一瞬间,就是从心底里担心傅茶斯误会自己是在干涉她质疑她的决定……

傅茶斯倒没察觉到季谬的不对劲,她看了眼时间,已经早上六点了,她道:“我知道的~你困不困啊?还是饿了吃点东西?”

季谬摇了摇头,然而脑袋摇到一半,她的目光突然定住,她看着咖啡厅窗外的某一处,神情缓缓变得凝重而严肃,她小声冲傅茶斯道:“你看……北让。”

傅茶斯顺着季谬的视线向外望去,只见雪地的路灯下,北让正静静地站在那儿,而她目光所及之处,正是裹着大衣匆匆离去的南付。

南付的身影消失在视野中后,那人转过头看向了咖啡厅的窗口,冲两人笑了一下,露出一口洁白的牙。

……


(132)

季谬叫醒段否,一人一鬼吃着眼前热腾腾的早餐,坐在她们身边的傅茶斯和北让两人也在专心致志地咬着各自碗里的虾饺。

段否一头软软的黑发此时乱糟糟的,眼睛眯成一条缝,显然还在梦里,然而他嘴巴倒是全自动的,季谬喂到嘴边的东西,他来者不拒。

早茶吃到一半时,几人才有心情说话。

北让还是老样子,总喜欢将谈话的主动权握在自己手里,她主动道:“南付,是我师父的堂弟,他应该跟你们说了很多以前的事?”

傅茶斯喝了口茶解解腻:“嗯,说你师父以前学了算命后,给家人卜卦,害死了自己的父亲,还说他以后会弑父,还害得他爸南巷也跟着封建迷信了起来,给家人改命,闹得家里鸡犬不宁,最后他迫于无奈,才杀了他父亲。”

北让:“差不多,骗我师父给那个富商儿子改命的事也和你们说了?”

傅茶斯:“说了。”

北让轻笑了一声,慢悠悠地举起茶壶给傅茶斯满上茶水:“那他杀了他父亲后,花了整整3年找到我师父,说是我师父害得他们家破人亡,逼我师父给他改命的事,有和你们说吗?”

傅茶斯和季谬一同抬头望向了北让。

北让:“他杀了父亲后,独自回了家,他爷爷南祁看到只有他一个人,就问他南巷去哪了,南付说他爸决定留在外面打工,南付那个时候还年轻,藏不住心思,南祁又是装病又是怀柔,终于还是从南付嘴里套出了真话,而后一病不起,南付的妈妈更是直接回了娘家宣布不认他这个儿子。之后南付就接手了当时给富商儿子改命后剩下的那些钱,甚至都没再供他二爷爷家的那几个孙女继续读书,但他还没坏透,至少给他爷爷奶奶治病的钱还是会给,只是他说他要做生意,让家里发大财过上好日子,但就算是这样,不出一年,他爷爷奶奶还是都去了,不久他生意也黄了,于是想到了我师父,他找到我师父后,跟我师父说,他们爷爷临死前骂我师父是丧门星,是我师父害得他们家破人亡……”

说到这里,北让还是面带微笑,然而傅茶斯和季谬明显能感觉到对方语气中的冷意。

北让哂笑道:“然后他让我师父给他改命,他要大富大贵一生平安,他跟我师父说,南知更,这是你欠我的。”

段否气地呀呀大叫:“呀!!!”不要脸!!!

季谬:“那你师父给他改了吗?”

北让想到这个事,终于绷不住了,她甚至气笑了:“改啦,当然改了,她总是心软。”

傅茶斯忍不住爆了句粗口后,怒道:“为什么要改啊!”

北让伸了个懒腰,笑着看向窗外的晨曦,耳垂上挂着的大耳环因为她这个动作而晃来晃去,她用一种极度温柔而又万般无奈的口吻感慨道:“她就是这样……没办法。”

季谬:“所以是你故意让南付去挖他二爷爷的坟?”

北让看向季谬,微微皱着眉笑了起来:“二爷爷的坟?当然不是,他挖的,是他亲爷爷的坟,南祁的坟。”

不等两人追问,她便解释道:“当年给他改命的时候,师父带着我们一起回了老家,给老爷子的坟里放了安魂木和阴玉,想让老爷子走得好一些。”

季谬的眉头紧锁:“你恨你师父的爷爷?”

北让:“为什么不?”

季谬:“因为他临死前说的那些话吗?可说不定当年那些话,是南付编的呢?”

北让笑得眉眼都弯了起来:“那又怎么样呢?我只知道她那时很难过。”

……


【小剧场】

北让:“你在做什么?”

傅茶斯(低头狂写):“记笔记!师姐……我叫你一声师姐行不行?你教教我,教教我怎么说骚话!”

北让^_^:“好~呀~你帮我把南付弄死,我就教你。”

傅茶斯:“可以👌,我今晚亲自去催催那个破家。”

季谬:“……”

……

我没有要走!我没有要走!这里还是会继续更!我没有要抛下你们!

_(:зゝ∠)_你们昨晚的留言弄得我像一个准备抛弃妻子的混球……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在想开辟新地图……这里也继续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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