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看原文
其他

张维迎:林毅夫的8点错误(酣畅淋漓!)

先知书店 槛外记 2023-11-30



林毅夫说中国经济应该“沿着新结构经济学所指出的路线增长”。我不知道新结构经济学给我们指出了什么路线!



1、改革开放前中国实行的是计划经济,改革开放后,再说计划经济有点不好意思,所以我们就改称“产业政策”。


产业政策其实是穿着马甲的计划经济。自上世纪80年代以来,中国产业政策失败的例子比比皆是,成功的例子凤毛麟角,这一点连林毅夫本人也不否认。中国经济持续存在的结构失调、产能过剩,哪一个不是政府产业政策主导的结果?


2、林毅夫等人认为,尽管许多产业政策是失败的,但不能由此就认为政府不能制定正确的产业政策;关键不是要不要产业政策,而是制定什么样的产业政策。


这种观点很类似上世纪80年代有人捍卫计划经济的观点:不是计划经济本身不好,而是我们没有把计划经济搞好!林毅夫等人所希望的“正确的产业政策”,过去没有,现在没有,未来也不会有。


3、拥护产业政策的人一般有一个隐含的假设,就是技术进步和新产业是可以事先预见的,因而是可以计划的。但这个假设是完全错误的。


纵观人类的产业发展史就会发现,创新和新产业都是不可预见的。我们现在讲到某一个时期某一个产业发挥了多么重要的作用,全部是事后诸葛亮式的总结。30年前没人预料到今天的新兴产业,甚至20年前也没人预料到;同样,我们今天也没有办法预见20年、30年之后哪些产业、哪些技术是最为重要的。我们没有办法对新产业、对创新做任何规划,实现创新的唯一途径是经济试验的自由,而不是通过所谓的产业政策将自己锁定在预定的路径上。


4、产业政策意味着我们要把有限的资源(人力的、物质的)投在政府选定的优先目标上,这实际上是一种豪赌,连盲人摸象都谈不上。


不能想象政府官员对未来技术和产业的判断比企业家更敏锐,一些政府官员确实很有企业家精神,但总体来讲政府官员要比企业家在创新方面更为迟钝。当政府官员认识到某种技术的重要性的时候,这种技术基本上已经过时了。凡是政府能看到的,自由市场的企业家早就看清楚了,凡是自由市场的企业家没有看清楚的,政府更看不清楚。


5、我们不要以为有专家帮助,政府就可以制定出成功的产业政策。


专家能够说出的其实都是硬知识,不是至关重要的软知识,就对未来的判断而言,专家是没有任何优势的,专家决策和官员拍脑袋决策不会有本质的区别,甚至可能更糟。


我推荐大家读一读威廉·伊斯特利的《威权政治》,作者曾任世界银行经济学家,这本书讲的是要警惕技术专家的暴政,这也是米塞斯和哈耶克多次告诫我们的。技术专家以为只要一个国家的威权政府接受了他们的建议,这个国家的经济能得到很好的发展,为了实现他们的宏伟蓝图,他们通常会忽视个人权利,特别是穷人的权利。事实证明,他们所推崇的发展计划很少成功。


6、产业政策通过对不同产业、不同企业在市场准入、税收和补贴、融资和信贷、土地优惠、进出口许可等方面的区别对待,就创造出权力租金,这必然导致企业家和政府官员的寻租行为。


从实际看,无论是产业政策的制定过程,还是产业政策的执行过程,都充满了一系列的寻租活动。一项特定产业政策的出台,与其说是科学和认知的结果,不如说是利益博弈的结果。结果是,得到政策扶植的企业家通常并不是真正具有创新精神的企业家,而是套利者和寻租者。新能源汽车骗补就是一个典型的例子。不难理解,大笔从政府拿钱的企业并没有做出真正的创新来。事实上,产业政策只会阻碍创新,不可能推动创新。


7、林毅夫栩栩如生地把创新者比喻为“第一个吃螃蟹的人” ,认为政府应该补贴第一个吃螃蟹者。


我没有考察过人类吃螃蟹的历史,但我相信,第一个吃螃蟹的人一定是因为自己想品尝美味佳肴的冒险冲动,而不是因为政府和其他什么人补贴才吃螃蟹的。林毅夫完全低估了企业家的冒险精神。企业家承担风险,是出于信念和愿景,而非计算。凡要靠政府补贴才愿意去创新的人,充其量只是个寻租者,根本就算不上企业家。


8、要实行产业政策的话,就不可能有一个公平的竞争。


当你给某一些行业、某一些企业特殊的优惠、特殊的照顾,这些企业可以做,那些不可以,这就完全破坏了公平竞争。产业政策一定会破坏公平竞争,尤其破坏国有企业和民营企业之间的公平竞争。某种意义上产业政策是保护国有企业,保护一部分企业,而使得另一部分企业处于不利的地方。


过去40多年,中国从一个贫困潦倒的国度,成为世界第二大经济体,无疑得益于“市场”的力量。在“市场”被污染、污名化,甚至遭遇前所未有危机的当下,是否真正理解“市场”的力量,既关乎我们的财富,更关乎我们未来的命运。没有任何时候,比现在更需要捍卫市场经济。


在诸多经济学家投奔政治的道路上,张维迎老师仍然坚持说真话,孜孜不倦地普及经济学常识,对中国现实有极深的思考和洞察。张维迎老师沿着米塞斯、哈耶克等先知的思想轨迹,通过一本又一本著作,推广自由市场的理念和常识,被誉为“自由市场的守夜人”。其影响力早已超越经济学界,开启了无数人的思想启蒙之旅。

张维迎:也不是说我有足够的勇气,完全不顾忌。只能说,我保证不说假话,不能保证所有的真话我都敢说。我不想做无畏牺牲,但是你让我太委屈自己,说一些连自己都不相信的话,我也做不到。



在越来越多的政治正确面前,张维迎这样的经济学家越来越稀有,以简明的经济学逻辑,让我们看到看不见的东西。“市场经济布道者”张维迎老师的作品,无疑是剧变时代,每个人更新认知、坚定信念的最有力“武器”。

张维迎老师不仅是一个杰出的经济学家,更是一个优秀的作家,小到柴米油盐,大到国家转型,他都能以深入浅出、轻松幽默的笔调让原本复杂难懂的经济学原理跃然纸上。

姚洋:维迎的文字简练达意,经常有警句出现,读他的书是一种享受。

周濂:张维迎老师的书,毫不夸张地说,几乎每一页我都划下很多下划线。

张维迎老师的作品有着思想的超前性和持久的影响力,却搜集不易——有些不断被修订、再版,有些却由于某种原因,常常断货,甚至绝版。先知书店深知张老师作品的价值,经多方努力,为书友集齐了目前能找到的张老师全部作品,数量不多,殊为珍贵。长按下图,识别图中的二维码,即可一键收藏张维迎作品全集(含亲笔签名版):

徐贲:玩笑有风险,后果很严重
许子东:鲁迅是一座山,但张爱玲是一条河
胡适没看透,鲁迅没看透,他却看透了
王家卫与《繁花》:花影不离身左右,千呼万唤始出来
暗夜传灯人:“南渡北归”之后发生了什么?
历史不会熔断:如何从五个维度,认识过去和未来的走向
传奇布列松:能说的,恰恰是不必说的
历史改变了他,他也改变了历史
选择关乎国运:一战时的中国为何差点站错队
查建英:那是一个烟火与情怀迸发的时代
文学与历史,究竟谁更真实
白先勇:得到的全是侥幸,失去的都是人生
他们纵然沦为阶下囚,却更为“敌人”所尊重
绝版复活《李宗仁回忆录》:打开民国政治的一把钥匙
宋朝的覆灭:亡了天下,断了文明
王鼎钧:上天把我留到现在,就是叫我做个见证
老照片欣赏|上海滩一个世纪的风流
比无知更可怕的,是“开历史倒车”的精英
李光耀:新加坡的成功,应归功于英国
从内务府看大清:王朝崩溃的前兆
罗素诞辰151周年纪念:小灾难来自固执 大灾难来自狂热
易中天:帝王和流氓,有没有本质区别
《俄罗斯解密档案选编》:解密“中苏关系”的孤本档案合集
一个民族最大的遗憾不是无知,而是封闭通往真知的大门
张维迎:拒绝现代文明与市场逻辑,是大清挨揍的主要原因
葛兆光:有些人奇怪的“中国文化优越感”,让人非常担心
钱满素:以群体划分社会,必将酿成仇恨和冲突
偌大的燕园,为何容不下一个司徒雷登
没有灵魂的人,谈什么活着
翦商:周灭商之惊心动魄超乎想象
母亲:一个中国女人的命运
王小波:永不做沉默的大多数
关于“文革”的在线调查结果,说明了什么问题
邓晓芒:我的妹妹残雪
陈丹青:因为艺术,罪恶好像被历史原谅了
林贤治:重读鲁迅的八个理由
周策纵先生逝世16周年纪念:再难一遇的汉学大师
忍将功业苦苍生:一个民族的落后首先是知识分子落后
四大名著里,藏着中国人一生的四种修行
历史的转折:一段被“隐藏”的真实抗战史
在道理行不通的社会中,应当如何生活
法律精神的背后,是每一个人的权利与自由
统治者最不希望老百姓读什么书
纳粹“利维坦”:人民为什么支持希特勒
阿城丨我们为什么学不了张爱玲
张宏杰:中国历史上最畸形的一群人
知识分子的命运,是一个社会的晴雨表
残雪:摧毁我们的天才的,是我们的文化
高尔泰:欲归无计,万里西风瀚海沙
八十年代的回望与反思:五四精神悲壮的落幕
王德威:渡不过的《巨流河》
1978年 | 满目疮痍后的刻骨记忆
“五一”不是劳动节| 关于“劳动”的五个错误认识
绝版签名 | 《四棵杨》:直面最为动荡、复杂、禁忌的三十年历史
警惕“不反思的恶” | 撒旦的战争从未结束
中国权力史——走不出的“党争”
希特勒的“奋斗”:20世纪的人类大灾难是如何造成的
托克维尔对中国的六大启示
北大教授:这个世界,坏人已经联合起来了
易中天:劝君莫谈陈寅恪
被牺牲的“局部” :中国的“鱼米之乡”何以沦为远近闻名的“穷乡僻壤”?
君王好大喜功,后果有多严重?
费孝通逝世18周年:他坎坷一生,只为认识和了解中国
读书日 | 谈谈真正的读书
雷颐:回顾百年中国,中国人为何会屡屡遭受大灾难?
纪念康德:灵魂三问
库页岛——近代史上永远的痛
王笛:那些手握权力的人总是幻想创造历史
波伏娃的激荡人生
大学是一个社会最后的底线
历史上最好的40年,却没有任何丰功伟绩
恐慌,是控制人心最好的方式
梁胡之争:国家最大的敌人是愚昧
半个世纪以前,美国女摄影师拍下的敦煌
狼的自由就是羊的末日——这个时代的自由面临的最大威胁
葛剑雄:很多人的青春无悔其实是青春无奈
刘震云:从虞姬到潘金莲,中国女性故事为什么总是反常识?
史景迁告诉你:你知道的太平天国可能是假的
易中天:谁是中国改朝换代史的主演?
徐庆全:研究党史的人,为什么都会怕他
纪念王小波 | 我们是否依然是沉默的大多数?
张宏杰:“利出一孔”,中国传统社会的“权力万能”
身体的媚术:在枉死与苟活之间
北大教授:道德需要的是“底线”,而不是“高度”
我们是如何被宣传塑造的?
与屠刀为邻:现代世界最惨烈的大屠杀
熊培云| 这个时代最需要温和而坚定、悲悯而宽恕的力量
雷颐:晚清转型失败的三大困局
陈丹青:我不可怜自己的少年时代,反倒同情今天的后生
梅贻琦:一个时代的斯文
我们亟需一场关于死亡的教育
王小波:牺牲不一定崇高,吃苦未必有益
敦煌与故宫:中国文明的两大殿堂
徐晓:一个时代的精神肖像
战争不是让你捐三个月工资,而是把你洗劫一空
国民党失败的四个历史教训
活在“洪武时代”,为什么那么难
阻碍一个国家强盛的根源是什么?
人无疵不可与交:别把自己的人生,活成了人设
《美国在中国的失败》:一段最难以被正视的历史
穿越历史的三峡:改变中国现代进程的五个人
安·兰德:人类史上最荒谬的一句口号
唐世平:沉迷于《甄嬛传》和《武媚娘》,是无法与现代世界相处的
朱学勤:1920,罗素在中国的失败
孙立平:没有中西之分,只有文明与野蛮之别
大萧条的11个特点,细思极恐
“怼天怼地”傅斯年:知识分子的血性与勇气
海子逝世34周年纪念 | 在海子的诗歌里,遇见一个春天
张鸣:学生告老师的前世今生
在糟糕的时代里,那些拒绝随波逐流的人
孔乙己的“魔咒”:为什么社会总是不尊重知识分子?
历史与现实:义和团运动的起源是什么?
彭华:陈寅恪的文化史观
推动人类进步的,不是“英雄”与“权威”,而是怀疑与批判
当善良失去原则的时候,可能比恶还恶
《西线无战事》再获奥斯卡:战争的荒谬释放出人性的荒谬
秦晖:我们与世界接轨,应该是底线的接轨
读书无禁区:五本不宜多作介绍的好书
中国女性的命运:一个女人的苦与疼
观念的奠基者:八位西方思想家
陈徒手:午门城下的沈从文
文明的六个特征
一群没用的迂腐文人
早熟落下的顽疾:2000年中国社会史的12个洞察
大学虽已遍天下,世间再无蔡元培
罗翔被围攻,是时代的悲哀
钱满素:为什么亟需从“文明”的角度,重新认识美国
女性地位,是社会文明的一把标尺
陈寅恪的三重悲剧:最是文人不自由
影响中国命运的五个国家
木心:人生不如梦——鲁迅之后,张爱玲的敏锐
张宏杰:中国人的性格史,真的不忍去回顾
别不了的司徒雷登:那个假装用一生爱中国的人
今天的大学校园,还会不会诞生《蒋公的面子》?
三观不合,终将渐行渐远
北岛:没有英雄的年代里,我只想做一个人
阎连科:我是我们县“最不受欢迎”的人
阅读的五个层次
俄乌战争一周年:俄罗斯争霸世界,最终究竟得到了什么?
宣传画:消失于历史天空,却淡不出精神底层
哪里有权力,哪里就有表演
《希特勒的末日》:暴君是怎样一步步走向众叛亲离的?
胡适逝世61周年 | 自由而悲悯:当下我们最缺乏的力量
马国川:日本没有“奇迹”
“王袍加身”的诱惑:人类历史上最伟大的退场
哈耶克最后的预言正在实现:狂妄而短视的人类始终面临一个抉择
经济决定贫富,政治决定生死
浪漫的先知:年仅28岁的徐志摩,是如何看穿苏俄“一切都是演戏”的
沈志华“趁乱”拷贝的俄罗斯解密档案,解开了多少中苏之谜?
邓小平逝世26周年:摇荡的钟摆,极简改革开放史
“面子”与“圈子”的背后:中国文化的深层结构
朱学勤︱鲁迅、胡适与钱穆:逝去的铁三角与轻佻的当下
傅国涌︱存其文而原其人:不能力挽狂澜,但从未随波逐流
秦晖、金雁——50后的爱情,当下中国最令人瞩目的学术伉俪
王笛:对穷人来说,尊严就是奢侈品
柴静:这个拎着铁锹的美国人,看到了我熟视无暏的中国
许倬云:当代中国的两大精神危机
孟德斯鸠:权力恣意妄为的社会,一定不是个好的社会
《美国对华情报解密档案》:读懂当代中国的珍贵史料
贵族精神的三大支柱:文化教养,社会担当,自由灵魂
读陀思妥耶夫斯基,是一件终身大事:最值得收藏的40个经典名句
为什么许多人勤劳却不富有?
罗翔:司法不应被舆论干预,但舆论却可以争取正义
宋朝之后,再无宋朝
罗素逝世53周年纪念 | 小灾难来自固执,大灾难来自狂热
她们是时间的敌人| 杨苡姐妹们的命运密码:名门闺秀的迥异人生
《满江红》中陈旧的国际政治价值观:“丛林法则”的思维范式,很难接轨现代文明
王五四:不出一声的野夫
杨本芬:读罢野夫《江上的母亲》,我再也不能等待……
岳飞死后四年,到底发生了什么?揭秘《满江红》背后的历史真相
同是天涯沦落人:胡适与张爱玲的一段忘年交
关心政治的目的不在权力,而在自由
历史的烙印:改革开放四十年,影响中国命运的六次抉择
袁伟时 | 历史大势不可逆转
中国十所曾经闻名世界的大学,永远消失在历史中
五部有口皆碑的好书 | 总有一本,能治愈你的“精神内耗”
比权力更重要的,是对规则的尊重
刀尔登:“得民心者得天下”很动听,可惜是句谎言
盛世距离废墟有多远?
八十年代的中国是怎样引进的《一九八四》?
文学与历史:四个人的百年中国
愚蠢又自负:三种最值得警惕的权威
无用之用,实为大用:一个民族需要仰望星空的人
中国一百年以来的新年贺词(1909-1999)
米塞斯:取消市场经济,实际上取消了一切自由
宋教仁之死:近代中国最值得期待的一场政治实验的终结
历史剧变的七种征兆
“独立”精神的基本底线,何时成了知识分子的最高要求?
张鸣:冯玉祥的真与伪
索尔仁尼琴104周年诞辰:不撒谎,不原谅,一句真话比整个世界的分量还重
92岁吴敬琏重磅发声:什么是当下经济问题的根源?
大国的崩溃:苏联解体的台前幕后
荒诞的时代,没有干净的人
个人即政治:百年动荡中的一个中国家庭
梁文道:为什么有些国家,明知道有问题却回不了头?
大棋局:关于1944-1950年历史最深的五大误解
胡适诞辰131周年:那些曾抛弃胡适的年轻人,晚年又重新选择了他
诺奖的六位“异类”:任何伟大都源于承认无知与思想自由
乌托邦的四个掘墓人:通往地狱的路,都是由美好的愿望铺成的
一寸山河一寸血:从淞沪会战到南京大屠杀
20世纪中国人的生死流转:历史的细节,让人恐惧
一所只存在了八年的大学,何以成为百年来最好的大学
【孤独的斗士:哈耶克】真正改变世界的,唯有思想
独立思考的人,最难被征服
鲁迅:正视,是一种勇气
北岛诗歌依然流行,是一种“不幸”
再谈王小波:我们是否依然是沉默的大多数?
木心:街上没有兵,没有马,却兵荒马乱


点“阅读原文”了解更多

继续滑动看下一个

您可能也对以下帖子感兴趣

文章有问题?点此查看未经处理的缓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