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秋芳 | 大学外语课程思政的内涵和实施框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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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学外语课程思政的内涵和实施框架
文秋芳
北京外国语大学中国外语与教育研究中心/国家语言能力发展研究中心
文秋芳教授
北京外国语大学教授，博士生导师，北京外国语大学学术委员会主任，中国英汉语比较研究会副会长，中国英汉语比较研究会英语教学研究分会会长；《中国外语教育》和《Chinese Journal of Applied Linguistics(中国应用语言学)》杂志主编；国际杂志：International Journal Applied Linguistics，System，Journal of English as a Lingua Franca 编委会委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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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 要：本文聚焦讨论大学外语课程思政的内涵与实施建议，旨在提高外语教师的育人意识和育人质量。全文主体分为两部分。第一部分分享笔者对外语课程思政内涵的理解，第二部分提出实施外语课程思政的框架，为外语课程思政在实践层面上提供具体操作建议。
关键词：外语教育; 外语课程思政; 立德树人;
文献来源：文秋芳.大学外语课程思政的内涵和实施框架[J].中国外语,2021(2):47-52.
文秋芳 杨佳：从新冠疫情下的语言国际教育比较看国际中文在线教育的战略价值
此文由期刊独家授权语言学通讯全文推广，本文经授权转载自语言学通讯公众号。
转载编辑：应用语言学研习 梁国杰
从唐代韩愈的“师者，所以传道受业解惑也”到民间广泛传播和赞誉的“教师是人类灵魂的工程师”，再到党中央系列文件反复强调立德树人是教育的根本任务，这一切都说明了教师应承担教书育人的神圣使命。教育部2020年印发了《高等学校课程思政建设指导纲要》(以下简称《纲要》)，强调“课程思政”是每个教师必须承担的责任②。“课程思政”是近年来出现的新术语，其实质与“传道受业解惑”“立德树人”一脉相承，只是更突出了“课程”在落实教书育人上的“牛鼻子”作用，牵住这个“牛鼻子”，思政工作就有了落脚点和抓手。2020年9月26日笔者曾就这一议题在一次会议上与外语教师分享了自己的想法，不少参会者就笔者的发言提出了很多值得讨论的问题，从中可以发现，部分教师对“课程思政”这个新术语感到困惑不解，不知外语课上如何开展思政教育。笔者认为有必要就这一议题开展深入讨论，否则外语课程思政难以取得实效。鉴于此，笔者进一步学习教育部文件精神，结合40多年教书育人的实践，在本文中对外语课程思政的内涵进行解读，提出实施外语课程思政的框架与操作建议，抛砖引玉，供学界争鸣。
01
对外语课程思政内涵的理解
课程是每个专业的基本元素。课堂教学是落实每门课程教学任务的主渠道，因此笔者从课堂教学的角度，将外语课程思政的内涵解读为：“以外语教师为主导，通过外语教学内容、课堂管理、评价制度、教师言行等方面，将立德树人的理念有机融入外语课堂教学各个环节，致力于为塑造学生正确的世界观、人生观、价值观发挥积极作用。”这一定义包含了四个要素：思政执行者、思政覆盖范围、思政方法和思政功能。第一，外语课程思政的执行者是外语教师。外语教师不单单要培养学生运用外语进行有效交际的能力，更重要的是要在学生理想信念的确立、价值观的塑造上起到引领作用。第二，外语课程思政的范围应涵盖外语教学的方方面面，从教学内容到课堂管理，从教学评价到教师言行，应该全方位、多维度、多层次，全覆盖，做到无死角、无盲点(吴卫芬等，2020)。第三，外语课程思政的方法是要将育人有机融合于教学活动中，不能将思政教育和外语教学看作“两张皮”，把思政教育弄成“盖浇饭”，人为地、生硬地强加在外语教学内容上。第四，外语课程思政的功能是协同其他课程，帮助学生树立正确的三观。我们既不能忽视外语课程的育人功能，也不能过分夸大其思政作用。它只是学生在校接受教育的一门课程，不可能单靠这一门课程来完成立德树人的全部任务。但外语课程的思政作用不可或缺，除了与其他课程有相同的思政功能外，还有其独特之处，例如，在与其他国家文化进行比较的基础上，外语课程能够使学生更加坚定文化自信，更加尊重其他文明，对文明交流互鉴和人类命运共同体构建有更鲜活、更深入的理解。
02
外语课程思政的实施框架
2.1 实施框架概述
本框架(见图1)由纵向和横向两个维度编织而成。纵向维度可细分为思政范围、主要任务和关键策略。思政范围说明外语课程思政的大致活动空间。图1展示了外语教学内容、教学环境治理、外语学习评价和师生交往四个主要空间。它们形成一个相互关联的全方位思政教育体系。主要任务侧重说明外语教师在每个思政空间中须履行的主要职责，其中包括挖掘育人元素/精心设计教案、建立规章制度/发挥骨干作用、构建新评价体系和完善自我修养。关键策略列出了外语课程思政成功的四类方法：潜移默化/润物无声、依规管理/适时表扬与批评、显性化评价过程中的思政元素、言传身教/严慈相济。这些策略的实施有利于提高课程思政的成效。
横向维度可细分为四条思政链，简称内容链、管理链、评价链、教师言行链。每条链都由三部分组成：范围—任务—策略。内容链要求外语教师从教学内容入手，充分挖掘育人元素，精心设计教案，通过潜移默化、润物无声的策略，滋养学生的人格、陶冶学生的情操、提高学生的品位、坚定学生的文化信念。管理链要求外语教师从教学环境治理入手，建立严格的规章制度，发挥班级骨干作用，通过依规管理和适时表扬与批评的策略，为学生健康成长提供良好的教学生态环境。评价链要求外语教师在评价学生学习时，通过构建新评价体系，使蕴藏在评价体系中的思政功能显性化，以达到全方位育人的目的。教师言行链要求教师在与学生交往的过程中，不断完善自我，通过言传身教、严慈相济的策略，使学生能够加强自律，自觉以教师为榜样，达到“亲其师，信其道”的效果。这四条链须相互联动，同频共振，形成一个良好的外语课程思政教育体系。
2.2 思政链详解与实施建议
图1展现的四条思政链，内容链是核心，其他三条思政链都围绕内容链展开。教师是大学外语课程思政的主导者、设计者和实践者。从这个意义上说，教师的理想信念、育人意识、教学艺术和师德风范直接决定了课程思政的效果。下面详细解释每条思政链的内涵。
2.2.1 内容链
内容链是外语教师实施课程思政教育的起点，也是课程思政工作的主要抓手。外语教学内容的来源大致分为两类：(1)外语教材；(2)教师自选材料。无论是教材提供的教学材料，还是教师自选的材料，都是课程思政的主要源泉。外语教师有强烈的育人使命、敏锐的育人意识，就能在外语教学内容中有效地挖掘育人元素。
图2展示了在外语教学内容中挖掘育人元素的三项序列任务：理解育人目标—分析教学内容—设计课堂教学方案。首先教师要深入理解育人目标。育人目标有层次性，大致可分为四个层次。第一层次包括国家、学校、院系的育人目标；第二层次具体指大学英语课程总目标，即《大学英语教学指南(2020版)》中列出的目标；第三层次指不同英语课程的目标，例如综合英语课、英语(视)听说课、英语演讲课、学术英语课等；第四层次指某门课程的单元教学目标，也可以具体到每节课、每个活动的教学目标。在四个层次的目标中，上一个层次的目标包含下一个层次的目标。这就意味着每位外语教师在设计具体的课堂教学目标时，一定要符合上位目标。但不少大学外语教师往往只关注手中的英语教学材料，盯着材料中的词、句、语篇，而不清楚或者未考虑上位育人目标。这就可能“捡了芝麻，丢了西瓜”，或者会迷失方向。
在全方位理解育人目标的基础上，教师要深入分析自己所教授的内容。思政元素通常内嵌于教学输入材料中，也可能隐含在练习活动中。教师首先要弄清楚在课堂上教授的显性的外语语言核心知识和核心技能，但不能就此停步，还要进一步挖掘育人元素，包括价值导向、情感品格和自我管理等。
这里需要特别强调两点。第一点，育人元素一定要来自教学内容本身，而不是教师生硬贴上去的。例如，《新一代大学英语(发展篇)综合教程2》第1单元“哲学与思想”(王守仁、文秋芳，2015)有两篇课文，比较苏格拉底和孔子的哲学思想。他们都是伟大的哲学家，但关注的对象完全不同。苏格拉底对客观世界的问题刨根问底，而孔子对如何通过社会改革实现人民生活幸福、和谐给予高度关注。简言之，苏格拉底不遗余力地探究客观世界中事物的本质，而孔子一生追求的是人性的完美、家庭的圆满与社会的和睦。教师可从多角度挖掘其中的育人元素。就苏格拉底而言，教师可以让学生讨论苏格拉底对物质世界刨根问底的科学精神。这种科学精神是培养学生创新思维的前提，是激发学生不怕挫折、百折不挠的情感品格的基础。就孔子而言，教师可以让学生讨论孔子“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的家国情怀。这种家国情怀既是价值导向，又是仁爱之心的情感体现。自我管理能力的培养更多体现在练习设计中。仍旧以上文提及的“哲学与思想”单元为例。该单元末尾设计了CHECKLIST，要求学生对自我口头报告给予评价，旨在培养学生自我管理中的评价能力。第二点，每个教学单元所能挖掘的育人元素受教学材料所限，只能覆盖思政教育中的某些要素。教师要进行科学取舍，突出重点，在深度上下功夫(王敏、王滨，2019)。再说，外语课仅是高等教育阶段的一门基础课，需要与各门课程同向同行，从而覆盖思政教育的全要素。换言之，课程思政要的是“量体裁衣”，落小、落细、落实，而不是“画蛇添足”或者是附加式、标签式的生硬说教(高燕，2017)。
一旦教师能够从教授的语言内容中寻找到贴切的育人要素，就开始进入设计课堂教学方案的阶段了。课堂教学的关键是建立教学目标。根据图2，教学目标有两类：显性目标和隐性目标。显性目标与学习外语知识和技能相关，隐性目标与思政育人有关。这两类目标都要通过选择的教学材料和设计的教学活动来实现。目前的外语教学往往把重心放在显性目标上，对隐性目标关注不够，甚至不在考虑范围之内。需要说明的是，既然是隐性目标，就不需要在学习新单元时明确地告知学生，但教师设计的教学活动要能够实现隐性目标。这里仍旧以《新一代大学英语(发展篇) 综合教程2》第1单元“哲学与思想”为例。显性目标要求学生能够：(1)介绍苏格拉底的生平和主要追求；(2)介绍孔子的生平和基本思想；(3)对两位哲学家的生平和哲学思想进行比较。显性目标中似乎没有明显的育人元素，但在隐性目标中，教师要有意识地引领学生思考两种哲学理念的主要差异，一方面希望学生能够学习苏格拉底打破砂锅问到底的科学精神，以及孔子“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的家国情怀，另一方面让学生对“谋求社会和谐，人人幸福”的中华文明有更深入的理解，从而获得更坚定的文化自信。
课程思政内容链的关键策略是要“潜移默化/润物无声”。王学俭、石岩(2020：52)如此描述这种策略：就像盐溶于水，无形无色却又无处不在，填补了专业课程教学在育人环节上的空白，打通了学校思想政治教育的“最后一公里”，从而使全面协同育人落实到细微之处。作为外语教师，如何能使外语课程思政达到这样的效果呢?说到底，起决定作用的是外语教师的育人艺术。正如前文所举的“哲学与思想”一例所示，教师如果能够在正确理解目标、分析教学材料的基础上挖掘出思政元素，再设计出恰当的教学活动、搭建合理的脚手架，思政内容就自然融入了语言教学之中。
2.2.2 管理链
外语教学全过程必定发生在一定的制度空间、人文空间与物理空间中，这三个主要空间形成了一个外语教学环境的生态系统。班级通常是这个生态系统的基本单位，既是立德树人的软环境，也是学生生活的精神家园，所起的作用看不见、摸不着，难以测量，但能量大、作用持久(蒋毅、周向文，2020)。
教学环境生态系统不仅为内容思政链的有效实施保驾护航，而且是检验思政教育成效的第一实践场所。制度空间指教师带领学生共同构建的人造软环境，它对人文空间和物理空间起到引领作用。制度涉及的内容很多，包括出勤、请假、提交作业、迟到早退、座位安排、考试作弊、学术诚信等与教学活动相关的制度。人文空间指班级的风气、人与人之间的关系等。例如，某个班级的班风是否积极向上，是否人人关心集体、互帮互助，是否爱班、爱校、爱国。物理空间指教室内的桌椅安排、黑板的清洁度、学生在教室内的分布情况等。这些都能反映学生的精神面貌。
笔者从教40多年，对教学环境生态的治理一直给予高度关注，执行的主要任务有两项。第一，建立规章制度。一般在课程的“导学课”上，与学生讨论既定的规定和要求，鼓励学生提出不同意见。只要学生的意见在可接受范围内，笔者会对规章制度进行适当调整。一旦确定，执行时就无“讨价还价”的余地。随着每届学生的更新，笔者会根据情况对已有的规章制度进行适当增减和修订，使其逐渐完善。第二，挑选班级骨干，让他们充分发挥“领头雁”的作用。规章条例的严格实施要靠班干部带头执行，他们的示范作用是一种正能量，会对违反规章制度的人产生无形的压力。
治理教学环境生态的策略主要有两条。第一是依规管理。依纪依规管理远比人盯人管理有效，且不失和气。教师在执行规定时，应该一视同仁，不能因人而异。第二是要适时表扬和批评。例如，有些学生在反思日记中能够分析自己学习过程中的不足之处，同时列举其他学生的优点。笔者会不失时机地在班上号召大家向这些学生学习，学习他们的反思精神和见贤思齐的积极态度。再如，第一次上大班课时，很多学生往往会坐在教室的后排，稀稀拉拉一片，显得懈怠疲沓，笔者就会要求大家在前排坐整齐，再上课。有人认为这些是小事，用不着多管。但笔者认为，课程思政管理要从小处入手，教师一走进教室进入课堂，就能感受到与学生之间的和谐与情绪饱满的学习氛围，而不是杂乱无章和散漫无序。
只要教师坚持治理，一定会形成良好的教学环境生态。需要注意的是，这项工作一定要从头抓起。第一次见面就要立规矩，只要制度合理，有言在先，学生对其有充分认同，他们一般都能自觉遵守。
2.2.3 评价链
评价是外语教学中不可或缺的环节。如何在外语学习评价中进行思政教育呢?外语学习评价涉及评价内容(评什么)、评价方式(怎样评)和评价主体(谁来评)三个方面。笔者认为这三个方面都能为教师提供思政教育的空间。教师的首要任务是围绕这三个方面建立合理的评价体系。表1列出了评价体系中的思政功能。
评价内容与第一条内容链中提及的外语教学内容有一定相似之处。考卷中的阅读题或听力题都会使用一定的阅读和听力材料，这些材料都会反映作者的立场和观点。换句话说，这些材料都蕴藏着作者的价值导向。命题人要对考试或评价内容进行深入分析，精准地捕捉到育人元素，然后巧妙地设计考题，让学生对阅读材料和听力材料的价值导向进行解读，以帮助学生提高政治意识和道德意识。例如，阅读理解题要求学生对作者观点进行分析评价。除考试外，课堂教学评价中也要有意识地提出与教学内容相关联的价值导向问题，当学生的看法有偏差或者有错误时，教师要不失时机地循循善诱，千万不能放任不管，误认为这与语言学习无关。
常见的评价方式有形成性评价和终结性评价两种。目前外语教师一般都能做到两者结合。但笔者发现其中有个难以解决的问题。一般情况下，全班学生的外语水平起点有显著差异，高起点学生的成绩似乎永远处于班上的前列，而低起点的学生无论如何努力，其成绩总是在班上“垫底”，他们的努力和进步不易被发现。这在很大程度上打击了低起点学生的自信心。对此，笔者建议，可将每个学生的努力程度、进步速度与学习成绩共同作为评价依据。这种三维度的评价方式更能激励每个学生奋发学习。
评价主体多元化也是思政育人的重要体现方式。除教师外，评价人还应包括学生个体和同伴。教师可要求学生自评和互评，因为一个学生能否正确评价自己、评价同伴，不仅是语言水平问题，而且能够体现学生是否具有自我反思能力、合作学习能力和见贤思齐的学习态度。
2.2.4 教师言行链
作为一门课程的任课教师，除了教学行为外，还有很多看上去与课堂教学内容没有直接关联的言语和行为，而这些言行也会对学生的健康成长产生巨大而深远的影响。要使教师的言行对学生成长产生正面引导，教师必须不断学习、不断反思、不断完善自我修养。教师须在三个方面下功夫。第一个方面是教师外在表现，是学生能够通过肉眼观察直接形成的教师形象；第二个方面是教师精神世界，是学生通过教师的言行间接推断而获得的深层信息；第三个方面指教师对学生的态度，学生对此能够亲身体验，并能用言语描述。第一和第二个方面有利于教师为学生树立行为规范的榜样，第三个方面凸显师生关系对学生成长的作用。
教师要检视自己的外在表现，例如，衣着打扮、举手投足、面部表情、精神状态等；教师每次上课是提前5分钟进教室，还是在最后一分钟气喘吁吁赶到?上课是坐着，还是站着?讲课时是情绪饱满，还是有气无力?教师的这些表现可能会直接引发学生的相应行为。
教师的精神世界具体指教师的理想信念和道德情操。《习近平总书记教育重要论述讲义》一书中写道：“梦想要以梦想去点燃，理想要用理想去唤醒。一个抱有理想信念的教师，才会在孩子、青年的心中播下梦想的种子。”(《习近平总书记教育重要论述讲义》编写组，2020：209)作为教师要时刻反省自己，扪心自问，自己是否有为国为民献身的精神，是否在大是大非面前能够坚定政治立场，是否在金钱、物欲、名利面前能够把握住自己，坚守自己的道德标准，不随波逐流，不同流合污。人的理想信念和道德情操虽深藏于心，但会外化于言和行。例如，教师和学生在日常交往中，可能会谈及社会中的所见所闻，讨论国内外热点问题，教师不经意间流露出的观点和看法就会对塑造学生的三观起作用。在学生眼里，教师“吐辞为经，举足为法”(《习近平总书记教育重要论述讲义》编写组，2020：210)。
教师对学生的态度可以概括为“严慈相济”。换句话说，教师需要经常反思自己对学生是否充满爱心、是否能严格要求。爱心体现在教师是否尊重学生，是否能对所有学生“一碗水端平”，是否对性格特殊、很有个性的学生也能理解和宽容。教师对学生的严格要求则体现在方方面面。例如，学生的出勤、提交作业的质量和时间、平时学习的努力程度、对待其他同学的态度等，教师要就这些方面给学生明确清晰的要求，让学生知道“没有规矩，不成方圆”。健康的师生关系会推动班级良好风气的形成，也会影响学生做事做人的方式、方法。
03
结语
本文结合教育部相关文件精神和笔者多年教书育人的经验，在对外语课程思政内涵理性化思考的基础上，提出了双维度的外语课程思政描述框架。其纵向维度为思政范围—主要任务—关键策略，其横向维度为内容—评价—管理—教师言行。每条链都有具体的思政空间、主要职责和实施策略。笔者虽然系统地描述了实施框架本身，但其合理性和操作性都有待在实践中进一步检验和完善。笔者深刻地意识到，这项工作的深入发展还需要更多外语教材编写者、一线外语教师的广泛参与，更需要院系领导的充分重视。比较可行的方法是组织团队，针对某套教材，发挥集体智慧，逐个单元挖掘恰当的育人元素，积累成功教学案例，将课程思政的理念落细、落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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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者按
参考文献略，欢迎查阅《中国外语》2021年第2期原文。
本文编辑：上海理工大学 孙雨
本文审核：吉林大学 王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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