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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瓦兹·加弗里诗3首

Dr.Jawaz Jaffri 星期一诗社 2024-01-10

加瓦兹·加弗里(Dr.Jawaz Jaffri)博士,巴基斯坦当代杰出的诗人,1964年4月8日出生于工业城市谢胡布尔。真名阿扎达尔·侯赛因·加瓦兹,加瓦兹·加弗里则是笔名,这是因为作为乌尔都语文学博士,加瓦兹·加弗里博士这个名字已广为人知。在过去的20年里,他在高等院校教授乌尔都文学。目前是“国立M.A.O.拉哈尔学院”的副教授,同时任职乌尔都语系和大众传媒系(研究生)两个系的系主任。长期以来他一直为校刊做义务编辑。加瓦兹·加弗里从年轻时就对诗歌和诗歌评论有着浓厚的兴趣。他是巴基斯坦作家协会会员、巴基斯坦文学协会会员(伊斯兰堡)、巴基斯坦Halqa-e-Arbab-e-Zauq会员、旁遮普艺术局戏剧审查委员会委员(拉哈尔)、拉哈尔艺术局Adabi Baithak会员(拉哈尔)、国立学院谢拉尼协会主席(谢胡布尔)、乌尔都语协会主席(拉哈尔东方学院大学)、国立伊斯兰学院乌尔都语系系主任(汉桑格拉山),并在不同时期担任月刊《G新闻》(英国)和季刊《Husn-e-bian》(卡拉奇)的编辑。鉴于他在文学方面的卓越贡献,英国文化委员会(巴基斯坦)分别授予他NAB奖和哈尔夫学术奖(奎塔)。除此以外,他还有多篇学术研究论文发表,如《Urdu Adab Europe aur America Mein》(旁遮普大学博士论文)、《伊克巴尔·萨基德Bataur Ghzal Go》(旁遮普大学乌尔都语硕士论文)、《民主时代出版书籍中的圣经描记法》(巴基斯坦文化委员会国家书局出版社)、《Asasa著名诗人的首本诗集》(编辑,伊克巴尔·萨基德,杨出版社,拉哈尔)、《Kulyat-e-Iqbal Sajid》(编辑,杨出版社,拉哈尔)、《旁遮普 kay Paanch Sufi Shair》(Lehraan Adabi董事会,拉哈尔)、《Painda》(剧本,即将出版,Lehraan Adabi董事会,拉哈尔)、以及《Kulyat-e-Ustad Daman》(杨出版社,拉哈尔)。他的诗歌和诗歌评论在多个著名杂志期刊上发表(恕不逐一列举)。作为学科专家,他多次指导学术研究项目,并担任巴基斯坦各大报纸的专栏作家。加瓦兹·加弗里博士被“国际诗歌翻译研究中心”发现后,该中心找到另一位巴基斯坦的当代诗人穆罕默德·沙纳扎尔,委派他将加瓦兹·加弗里博士的诗歌翻译成英语。穆罕默德·沙纳扎尔认真准时地完成了翻译工作。加瓦兹·加弗里博士的诗集《死亡钳住的手腕》中的优秀诗歌均为反战主题,每一首都充满宽容和仁爱。




没有城市承纳我


我的心

甚至额头鲜明印证着,

我是这被毁世界的史学家;

注定一生没有读者,

也没有城市承纳我。


我是这个世界的食料,

命中注定

我是这个世纪的广岛。

啊!我的朋友被迫迁逃。


战争!

在我的沙滩上安营扎寨,

死亡正戴上镣铐

来做我的芭蕾舞伴。


我的人民已在唇齿间

将欢笑埋葬,

荒芜向我窃笑,

不出一丝声响。


爆炸的眼睛闪现着

为长期保存蝴蝶尸体

设计的阴谋诡计。

我那没有武器装备的四季,

徒劳地抵抗一场场战争;

我的日历被战火痛击。


战争注定将我逼进

一个不再流转的时代。

啊!墓穴的每扇窗扉,

都准通行,但只向内。




半个世纪,三场半战争


半个世纪,

三场半战争。

我们的过去就是未来,

但对相互的误解

还没质问或谴责


我的身躯是战争的饲料

我的眼前飘荡着

自己尸体烧成的骨灰


我是那些舌头发出的歌声

那些从根部拔出来的舌头

我的听力在等候喜讯中

渐渐腐蚀


陆海空武装

洪水般灌入耳廓

史诗的先驱

和平的使者

几个世纪来都将其努力

弃于我的双眼


我的梦想之根

在自己的土壤里扎得更深

我的财产

没有宫殿

在欧洲

我那被奴役的珍贵土地

是我最后的归宿


梦想我自己来耕种

把它们种进自己孩子的眼中

我渴求和平的生活

渴求自然的死亡


强烈企望被置若罔闻

还要多久?

最终

我们必须把双脚

从穿破的鞋子中

抽出




我的亚洲


我的亚洲!

你高烧41度

全世界因此而滚烫。


我看着

战争用银河

装扮你的额头

考古学家看着

你喧嚷的城市

面目狰狞,

掘墓者的脚步声

悄悄潜入大街小巷。


和平的预言者们

(战后)

为争得你重建的投标

彼此大声咆哮


我得拯救你的儿女

你的歌

于坦克的蹂躏之下。


我的亚洲!

我是战争年代的居民

身为人类倍感愧窘

虽然孑然一身

两手空空,

但我是生命的

使者

是美与自由的使者。


我来到世上就为防止

战争爆发在你们门前

但我总是羞愧难当


穆 罕 默 德 · 沙 纳 扎 尔 / 英 译 自 乌 尔 都 语

晚 枫 / 汉 译




诚实的批评和敏感的鉴赏,并不注意诗人而注意诗,如果我们留意到报纸批评家的乱叫和一般人应声而起的人云亦云,我们会听到很多诗人的名字;如果我们并不想得到蓝皮书的知识而想欣赏诗,却不容易找到一首诗。我在前面已经试图指出一首诗对 别的作者写的待的关系如何重要,表示了诗歌是自古以来一切诗歌的有机的整体这一概念。这种诗歌的非个人理论,它的另一面就是诗对于它的作者的关系。我用一个比喻来暗示成熟诗人的心灵与求成熟传人的心灵所不同之处并非就在“个性”价值上,也不一定指哪个更饶有兴味或“更富有涵义”,而是指哪个是更完美的工具,可以让特殊的,或颇多变比的各种情感能在其个自由组成新的结合。 
我用的是化学上的催化剂的比喻。当前面所说的两种气体混合在一起,加上一条白金丝,它们就化合成硫酸。这个化合作用只有在加上白金的时候才会发生;然而新化合物中却并不含有一点儿白金。白金呢,显然末受影响,还是不动,依旧保持中性,毫无变化。诗人的心灵既是一条白金丝。它可以部分地或全部地在诗人本身的经验上起作用,但艺术家愈企完美,这个感受的人与创造的心灵在他的身上分离得愈是彻底,心灵愈能完善地消化和点化那些它作为材科的激情。 
这些经验,你会注意到这些受接触变化的元素,是有两种:情绪与感觉。一件艺术作品对于欣赏者的效力是一种特殊的经验,和任何非艺术的经验根本不同,它可以由一种感情所造成或者几种感情的结合;因作者特别的词汇、语句,或意象而产生的各种感觉,也可以加上去造成最后的结果。还有伟大的诗可以无须直接用任何情感作成的,尽可以纯用感觉。《神曲》中《地狱》第十五歌,是显然的使那种情景里的感情逐渐紧张起来,但是它的效力,虽然象任何艺术作品的效力一样单纯,却是从许多细节的错综里得来的。最后四行给我们一个意象,一种依附在意象上的感觉,这是自己来的,不是仅从前节发展出来的,大概是先悬搁在诗人的心灵中,直等到相当的结合来促使它加入了进去。诗人的心灵实在是—种贮藏器,收藏着无数种感觉、词句、意象,搁在那儿,直竿到能组成新化合物的各分子到齐了。假如你从这部最伟大的诗歌中挑出几段代表性的章节来比较,你会看出结合的各种类型是多么不同,也全新出主张“崇高”的任何半伦理的批评标准是怎样的全然不中肯。因为诗之所以有价值,并不在感情的‘伟大”与强烈,不是由于这些成分,而在艺术作用的强烈,也可以说是结合时所加压力的强烈。巴奥罗与弗兰西斯加的一段穿插是用了一种确定的感情的,但是诗的强 烈性与它在假想的经验中可能给与的任何强烈印象颇为不同。而且它并不比第二十六歌写尤利西斯的漂流更为强烈,那一歌却并 不直接依靠着一种情感。在点化感情的过程中有种种变化是可能的;阿伽门农的被刺,奥赛罗的苦恼,都产生一种艺术效果,比 起但丁作品里的情景来,显然是更形逼真。在《阿伽门农》里,艺术的感情仿佛己接近目睹真相者的情绪。在《奥赛罗》里,艺 术的情绪仿佛已接近剧中主角本身的情绪了。但是艺术与事件的差别总是绝对的:阿伽门农被刺的结合和尤利西斯漂流的结合大 概是一样的复杂。在两者今任何一种情景里都有各种元素的结合。济慈的《夜莺歌》包含着许多与夜莺没有什么特别关系的感觉,但是这些感觉,也许一半是因为它那个动人的名字,一半是因为它的名声,就被夜莺凑合起来了。有一种我竭力要击破的观点,就是关于认为灵魂有真实统一性的形而上学的说法;因为我的意思是,诗人没有什么个性可以表现,只有一个特殊的工具,只是工具,不是个性,使种种印象和经验在这个工具里用种种特别的意想不到的方式来相互结合。对于诗人具有至要意义的印象和经验,而在他的诗里可能并不占有地位;而在他的诗里是很重要的印象和经验对于诗人本身,对于个性,却可能并没有什么作用。

诗人所以能引人注意,能令人感到兴奋并不是为了他个人的感情,为了他生活中特殊事件所激发的感情。他特有的感情尽可以是单纯的,粗疏的,或是平板的。他诗里的感情却必须是一种极复杂的东西,但并不是象生活中感情离奇古怪的一种人所有的那种感情的复杂性。事实上,诗界中有一种炫奇立异的错误,想找 新的人情来表现:这样在错误的地方找新奇,结果发现了古怪。诗人的职务本是寻求新的感情。只是运用寻常的感情来化炼成 诗,来表现实际感情中根本就没有的感觉。诗人所从未经验过的感情与他所熟习的同样可供他使用。因此我们得相信说诗等于“宁静个回忆出来的感情”是一个不精确的公式。因为诗不是感情,也不是回忆,也不是宁静(如不曲解字义)。诗是许多经验的集中,集中后所发生的新东西,而这些经验在讲实际、爱活动的一种人看来就不会是什么经验。这种集中的发生,既非出于自觉,亦非由于思考。这些经验不是“回忆出来的”,他们最终不过是结合在某种境界中,这种境界虽是“宁静”,但仅指诗人被动的伺候它们变化而已。自然,写诗不完全就是这么一回事。有许 多地方是要自觉的,要思考的。实际上,下乘的诗人往往在应当自觉的地方不自觉,在不应当自觉的地方反而自觉。两重错误倾 向于伎他成为“个人的”。诗不是放纵感情,而是逃避感情,不是表现个性,而是逃避个性。自然,只有有个性和感情的人才会知道要逃避这种东西是什么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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