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看原文
其他

【灵异】『走近科学』91

一本小簿 一本小簿 2021-04-15

目录

(01)(02)(03)(04)(05)(06)

(07)(08)(09)(10)(11)(12)

(13)(14)(15)(16)(17)(18)

(19)(20)(21)(22)(23)(24)

(25)(26)(27)(28)(29)(30)

(31)(32)(33)(34)(35)(36)

(37)(38)(39)(40)(41)(42)

(43)(44)(45)(46)(47)(48)

(49)(50)(51)(52)(53)(54)

(55)(56)(57)(58)(59)(60)

(61)(62)(63)(64)(65)(66)

(67)(68)(69)(70)(71)(72)

(73)(74)(75)(76)(77)(78)

(79)(80)(81)(82)(83)(84)

(85)(86)(87)(88)(89)(90)

怯 懦

(181)

南知更和段青泥坐在两条沙发上,中间隔着茶几,正默默地对视,傅茶斯和季谬则挤坐在唯一的一个单人沙发里。

如果说南知更和段青泥像两只战斗力爆表的大鹅,那傅茶斯和季谬就是两粒窝在角落的蛋,弱小、无助、又可怜。

几分钟前,刚起床的段否本来还想要下来喝杯冰牛奶,刚走到楼梯口就被楼下的气氛吓得一哆嗦,连想要跟季谬傅茶斯说的话都忘了,立即装作没睡醒的模样,揉着眼睛又回去了。

南知更还是那副笑眯眯的好脾气模样:“我是来带北让回去的。”

段青泥看向季谬,随意问道:“你们知道北让现在在哪吗?”

季谬道:“我们也不知道。”

南知更倒没怀疑季谬说话的真实性,她清楚北让的狡猾和多疑,那人向来喜欢将所有主导权都握在自己手里,恐怕不会轻易告诉季傅两人自己的位置。

南知更道:“你们想去鬼市换什么?如果我能帮你们得到的话,停止和北让的合作吗?”

正当季谬苦恼该如何应对时,南知更却先一步挥了挥手,她眉心微微蹙起,无奈地笑了下:“算了,当我没说过。”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季谬总觉得方才那一瞬间,南知更很难过。

段青泥疲惫地捏了捏眉心后,挤出笑容对季谬和傅茶斯道:“你们今天不是还要去发杂志?去吧,去玩,不用坐在这里陪我们。”

两人闻言,乖乖地起身,给南知更行了礼后,匆匆上楼拿上钱包和段否便出了门。

等人走后,南知更脸上的笑容淡了下来,她仰着脑袋,懒懒地靠在沙发上,看着天花板发起了呆。

段青泥问道:“你刚才为什么不继续劝季谬和傅茶斯退出?”

南知更慢吞吞地说道:“不派说,她们关系还不错,北让难得交到朋友……事情快结束了,我不想再让她失去什么。”

段青泥:“也是。”

南知更:“你帮忙想想办法啊。”

段青泥:“我能有什么主意,看命吧。”

南知更突然直起身子看向段青泥,她回想起段青泥和林不派这半个月以来的种种表现种种神情,她皱着眉道,“你们其实根本不想帮我阻止北让,对不对?”

段青泥是面不改色的端起茶杯喝了一口热茶,茶面飘起的雾气模糊了她的表情,只听得到她平淡如水的声音:“对。”

……

傅茶斯和季谬踏出别墅后,立即给北让发了信息。

【封建但不迷信】:你师父找到我家了

【南枝北枝】:来南付家楼下的咖啡厅,我们今晚开鬼市

【封建但不迷信】:你都已经集齐怨气了?

傅茶斯和季谬惊异地对视了一眼,别看她们两人短短几个月就收集了三十多骨怨气,但那都是她们一个坟地一个坟地跑来的,甚至还凭借着莫不矩的这层关系从陈老的人皮偶那里“借”来了大量的怨气才凑出了这三十多骨,而北让却短短几天凑齐了四骨。

段否还穿着自己的小睡衣,头上还带着蓝色的鲸鱼睡帽,他认识“南北”两个字,虽然看不懂后面的话,但他知道是北让在说话,他小脸被怒气憋得通红:“呀,呀呀!”你们小心她,她超坏!

季谬正要发动汽车,听到段否这话后,好奇道:“小心什么?”

段否呀呀呀得说了一大堆,他说昨晚来找他问路的鬼魂说,最近几天,n城但凡有点怨气的鬼魂都被一名天师杀了,大家都躲起来了,但没用,那个天师会派纸人去所有能藏鬼怪的地方搜索,甚至连一只耳都差点死在那名天师的手里,要不是一只耳最近都沉迷游戏,导致心里只有阳光和快乐没有丁点怨气,怕是也会被那个天师杀掉。

季谬两人的脸色都冷了下去,她们毫不怀疑这绝对是北让的手笔,然而这已经过了界限,但凡逗留在阳间不肯离开的鬼魂,大多都有执念,有执念便容易生怨,但这些怨气都很平常,并不会真的害人,所以不论是阳差或是鬼差都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北让此时的行径,就如同拿着枪走上街无差别杀人。

而这一切,只是为了那一丝怨气。

……


(182)

当北让看到傅茶斯和季谬的脸色时,便明白两人知道自己做的事了,然而她却仿佛没看到一般,笑着问道:“喝点什么?”

傅茶斯其实性子一直偏软,她很少会给别人脸色看,但此时,她却毫无掩饰自己的厌恶,道:“你是不是做得太过分了?”

也许是怨气已经集齐,北让又恢复了第一次见面时表现出来的云淡风轻的模样:“我倒觉得还好。”

季谬按住傅茶斯因怒气而微微发抖的手:“那我们的合作就到此为止。”

段否仿佛出了口恶气一般,也跟着喊道:“呀!”到此为止!

可这话说出来后,北让的脸色却丝毫未变,她笑了笑,问道:“我做了这么过分的事,你们难道就不想让我遭报应?”

傅茶斯知道这人是在激她们,她道:“我觉得让你开不了鬼市,就是对你最大的报应。”

北让却道:“可那和我师父无关,对不对?我师父什么也没有做错,不应该让她来替我承担这些过错。”

盘腿坐在桌上的段否却突然道:“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可是一只耳哥哥说你师父受的诅咒是会让亲朋好友因她而死,为什么你没事?

季谬也跟着问道:“而且我妈妈还有林前辈也都没事?”她也记得段否从一只耳那打听来的消息,她们那时还以为北让要开鬼市是为了自己。

北让笑了起来,她看向窗外,耳朵上的耳环对着季傅二人,那是一条缠绕着耳朵的蛇形耳环,蛇尾穿过耳洞,蛇身缠绕耳骨,绕过耳后,从耳朵上方探头而出,一双蓝宝石的眸子正阴冷的“看”着她们,可嘴巴微张,像在笑,她道:“她受得诅咒不是这些,与其说是诅咒,不如说是帮一个老鬼承受一次天煞劫,这劫难分三次,十年一期,第一个十年会让所有亲朋好友都和自己反目成仇,第二个十年最爱的人会死在自己手里,第三个十年期满的时候,会疾病缠身,无药可医。”

傅茶斯:“那为什么会有亲朋好友都因她而死的传?”

北让的笑容淡了下来,她的声音轻柔温和,像情人耳语,说出的话却让人毛骨悚然:“是我,我做得还不够细致,才让她担上了这恶名。”

季谬冷声道:“你疯了。”

段否已经跑到了季谬的肩膀上,他害怕北让,他只想离北让远一些。

北让看了过来,那眼神像极了她耳朵上的那条蛇,冷漠又平静:“他们一个个都在吸我师父的血,打着我师父的名号去骗那些权贵,给我师父惹祸招灾,不该杀吗?”

傅茶斯却倒吸一口凉气,问道:“南前辈知道是你做得吗?”

北让的眼神柔软了些许:“知道,她有说过我,但她却从来不会真的怪我,就算我做了再多错事,她也不会抛弃我厌恶我,世界上只有她会这样对我。”

傅茶斯直接双手合十闭着眼冲天花板作了个揖,庆幸道:“还好我师父和你妈是大天师,她打不过……”大家都是小天师,为什么你却如此凶残。

北让摇了摇头:“林前辈和段前辈对我师父都很好,还教过我一段时间,虽然她们当时吵了架,但她们一直有给我师父写信,也会关心我师父,我很尊敬她们,虽然她们加起来也比不过我师父。”

傅茶斯翻了个白眼,季谬自动忽略了最后一句话,她此时更好奇另一件事:“你知道她们吵架的原因吗?”

“不知道。”北让不想再在这些问题上浪费时间,“不过这不重要,你们不是觉得我很过分吗?只要我们开了鬼市,我会不惜一切代价帮我师父解决这个劫难,到时候我自然就会受到报应,怎么样?”

傅茶斯没有被北让蒙蔽,她现在只想离北让远一些,但她发现季谬却眉头紧锁,仿佛在想什么难题。

北让催促道:“或者你们想要什么?我都给你们,只要你们把钥匙和怨骨给我。”

季谬揉了揉眉心,将这件事从头到尾理了一遍后,道:“你不觉得这事有些古怪吗?”

北让避开季谬的眼神,低头喝了口咖啡:“哪里古怪?”

季谬:“现在已经第三个十年了,你师父却什么都没有发生啊。”

北让嘴唇抿了抿,她仿佛被按下了开关的玩具,瞬间丧失了所有表情,她看向窗外,许久,才轻声道:“……我不知道。”

……

季家。

南知更正站在客厅的落地窗边,看着小院里的青草地出神,她的眼神如一泓幽水,沉而静,她突然嗤笑了一声,也不知是在笑谁:“你们当年气我把劫难转到北让身上让她帮我挡劫,说会遭报应,现在报应来了,我准备好接受这一切的时候,你们却又放任北让去帮我挡。”

段青泥涩声道:“…你当年没有性命危险,但你现在有,我和不派没办法眼睁睁看着你死,而且就算她这次不去,那她十年后也还是会死,迟早的事,不如让她早点去,说不定这次就能在里面将这些事彻底解决掉呢?”

她回身看向南知更,阳光透过落地窗,将她的影子拉得老长,像一颗枯木。

段青泥道:“你在害怕?你害怕她知道这一切?”

窗边的人点了点头,她生平第一次承认自己的怯懦:“是,我在害怕。”

沉默了一会儿,她突然转过身看向段青泥,眉眼弯弯,笑容动人:“但我不后悔。”

……


【小剧场】

鬼市全球代言人。

段青泥:“我们来过。”

林不派:“我们消费过。”

南知更:“我们要来,我们的孩子更要来。”

……

之前写反了,应该是最爱的人死在自己手里哈。

ps:从智障型写手转型到智慧型写手的过程,真的有点痛苦……

————————————

谢谢大家的支持和喜欢~



    您可能也对以下帖子感兴趣

    文章有问题?点此查看未经处理的缓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