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杰顿·凯尔门迪诗4首

阿尔巴尼亚 星期一诗社 2024-01-10

杰顿·凯尔门迪,1978年生于科索沃佩贾市。在佩贾完成中学学业后到普里什蒂纳大学继续深造并获得大众通讯文学学士学位。他在比利时布鲁塞尔自由大学完成研究生学业专修国际安全研究专业。完成第二个硕士学位·外交硕士学位学业。杰顿·凯尔门迪的真实身份是传媒与政策的候选博士。多年来一直从事诗歌、散文、随笔以及短篇小说创作。杰顿·凯尔门迪是阿尔巴尼亚和外国多家报纸的长期供稿人,他的稿子覆盖了许多文化与政策主题,尤其涉及国际事务。1999年杰顿·凯尔门迪发表了他的处女作,名为《允诺的世纪》一书后声名鹊起。之后出版了许多其它著作。他的诗歌被翻译成22种文字发表在多种国际文学选集中。他是阿尔巴尼亚被翻译得最多,在欧洲最著名的诗人。根据许多文学评论,杰顿·凯尔门迪是阿尔巴尼亚现代诗歌的真正代表。国际批评家和诗人在写他的多篇文章中都将他看成一个伟大的欧洲诗人。他是许多国际诗歌俱乐部成员,多家文学与文化杂志的英、法语以及罗马尼亚语的供稿人。杰顿·凯尔门迪文学领域作品的智慧是基于关注诗意表达、文本的现代开发以及信息的深度,作品体裁更多集中于爱情诗以及混杂隐喻和艺术象征的省却型诗歌。凯尔门迪是1998-1999由科索沃解放军领导发起的科索沃解放战争的一位老兵。现在居住工作于比利时布鲁塞尔。




言语太太与思想先生


1

我说得有点

不一样

很伤心

小姐

可我是在说

你不会误解我

最终这些仅仅是这位诗人的

言语

而且你也知道揭开隐蔽的思想

是允许的

揭开每一部分

这样他们便能穿我喜欢的外衣

在每一个裸露之处

或者

倘若说我爱你

对你已经足够

我决定宁可选择

每个人

对每个人说的

男人对他妻子说的

小姐

我有另一个完全不一样的想法。


2

如果这种思想对世界没有价值

怎么办

或者言语

人的心绪表达

是口头的,没有深思熟虑怎么办

你是言语小姐

而我,是智慧先生

我已经看到他们就像这样

我自己和你,你和我自己

甚至这遍及各地的爱情

公式

历经现代化后

依旧在原处


这就是为什么

当智慧先生

把美给你的时候

你是漂亮的言语太太


3

那么让我们继续

我们应该集中力量

因为

沉默

焦急地看着我们

我们是什么情况

但是请别介意

言语小姐

我现在想吻你

就吻一下

因为我不知道第二下和第三下

会怎么来

就让自由活在自由里吧

言语

和大脑

说他们想说的

而我

我现在想要我的初吻。




一个字长进舌头的泥里


我对自己传说中破碎的琴弦

将它们和一直单独呆着的

好思想一起

保留在我们手里

很好

是不是在壁炉附近放松放松

你从来都没有像今天

一眨眼

一个字


长进了舌头的泥里

一直长到天空

将她的根埋到最黑暗的区域

今天在照看明天


经过

雨水浇灌和整套土壤培植

诗人的一首诗

和他的闪电一起

对冷漠说再见

我们有一天会在

两座山之间会面。




诗行里的记忆


你不会在大石头边

找到我

他的阴处代替了

黄草上方的我

我不再坐着


只有意义保留了下来

我的朋友,你曾经多么强大

你说过不看一次

是不可能的

几个月过去了

几季

几年

我的朋友,你曾经多么强大

婉约的诗行,狂野的

言语没有血

已经不再有人说

总之我们一起拥有过的

一首诗

在飞过的时光之顶。




何以抵达自己


穿过一个个国家

穿过田野,高山和海洋

这个世界拥有的

每一样东西

作为一位有夜晚和白昼—

我们的朋友

陪伴的旅客

直到遇见你

你在这里干什么

我每一次进入

自己

都会看见你

在每个十字路口

从你伤痕中的一个中

从我的

一个绿灯处

你的眼睛闪耀在天空

我的旅行

通过这些只有我踩过的

道路

但有你的信号

定向

我快速地经过它们

陌生人

现在是什么时间

今天是几号

你知道是几月吗

是一个好年


当我经过名字叫

埃格纳蒂亚大街时

有两位坐在草地上的女士

等着我

一个对我好像

太阳

另一个是月亮

当我走近她们时

你又是

第一个女士

第二个

是爱情

永恒的向导

我们谈了很久

因为所谈的事情都有重大关系

而非无关紧要

我们将言语的一条条小溪

几近抽空

知道我认为

这个肯定是

一个不可思议的世界

而我又出发返回

自身。


通过那些引导我的信号

就在返程的路

中间

我我们接近

彼此之时

我受到一位山仙的邀请

我很害怕

祈求她

不要看着我

我是旅者

正在返回自身。


她温柔和蔼

从凡间和天国里

祝福我

实际上显得像一个熟悉的声音

嗨奇迹

即使在这里你也显现于我

晚了

现在我正在继续旅行

我可能明天抵达


寻觅

我不知的东西之时

我问出现的诗人

有可能走这么远

有早晨的温柔陪伴

我抵达

灵魂之门

有两道关在等候我

嗨伙计

我们又见面了

你和我还有我的女王

现在我得接受

你在我自己里头

只是我自己

所有这次旅行

抵达你自己。


东 海 仙 子 / 译




在英文著述中我们不常说起传统,虽然有时候也用它的名字来惋惜它的缺乏。我们无从讲到“这种传统”或“一种传统”,至多不过用形容词来说某人的诗是“传统的”,或甚至“太传统化了”。这种字眼恐伯根本就不常见,除非在贬责一类的语句中。不然的话,也是用来表示一种浮泛的称许,而言外对于所称许的作品不过认作一件有趣的考古学的复制品而已。你几乎无法用传统这个字叫英国人听来觉得顺耳,如果没有轻松地提到令人放心的考古学的话。 
当然在我们对已往或现在作家的鉴赏中,这个名词不会出现。每个国家,每个民族,不但有自己的创作的也有自己的批评的气质;但对于自己批评习惯的短处与局限性甚至于出自己创作天才的短处与局限性更容易忘掉。从许多法文论著中我们知道,或自以为知道了,法国人的批评方法或习励我们便断定(我们是这样不自觉的民族)说法国人比我们“更挑剔”,有时侯甚至于因此自呜得意,仿佛法国人比不上我们来得自然。也许他们是这样;但我们自己该想到批评是象呼吸一样重要的,该想到当我们读一本书而觉得有所感的时候,我们不妨明白表示我们心里想到的种种,也不妨批评我们在批评工作中的心理。在这种过程中有一点事实可以看出来;我们称赞一个诗人的时候,我们的倾向往往专注于他在作品中和别人最不相同的地方。我们自以为在他作品中的这些或这些部分看出了什么是他个人,什么是他的特质。我们很满意地谈论诗人和他前辈的异点,尤其是和他前一辈的异点,我们竭力想挑出可以独立的地方来欣赏。 
实在呢,假如我们研究一个诗人,撇开了他的偏见,我们却常常 会看出:他的作品,不仅最好的部分,就是最个人的部分也是他前辈诗人最有力地表明他们的不朽的地方。我并非指易接受影响的青年时期,乃指完全成熟的时期。 
然而,如果传统的方式仅限于追随前一代,或仅限于盲目的或胆怯的墨守前—代成功的方法, “传统”自然是不足称道了。我们见过许多这样单纯的湖流很快便消失在沙里了;新颖总比重 复好。传统是只有广泛很多的题义的东西。它不是继承得到的。你如要得到它,你必须用很大的劳力。第—、它含有历史的意 识,我们可以说这对于任何人想在二十五岁以上还要继续作诗人的差不多是不可缺少的历史的意识又含有一种领悟,不但要理解过去的过去性,而且还要理解过去的现存性,历史的意识不但使人写作时有他自己那一代的背景,而且还要感到从荷马以来欧洲整个的文学及其本国整个的文学有一个同时的存在,组成一个同时的局面。这个历史的意识是对于永久的意识也是对于暂时的意识也是对于永久和暂时的合起来的意识。就是这个意识使一个作家成为传统性的。同时也就是这个意识使一个作家员敏锐地意识到自己在时间中的地位,自己和当代的关系。 
诗人,任何艺术的艺术家,谁也不能单独的具有他完全的意义。他的重要性以及我们对他的鉴赏就是鉴赏对他和已往诗人以及艺术家的关系。你不能把他单独的评价,你得把他放在前人之间来对照,来比较。我认为这是一个不仅是历史的批评原则,也是美学的批评原则。他之必须适应,必须符合,并不是单方面的产生一件新艺术作品,成为一个事件,以前的全部艺术作品就同时遭逢了一个新事物现存的艺术经典本身就构成一个理想的秩序,这个秩序出于新的(真正新的)作品被介绍进来而发生变化这个已成的秩序在新作品出现以前本是完整的,加入新花样以后要继续保持完整,整个的秩序就必须改变一下,即使改变得很小;因此每件艺术作品对于整体的关系、比例和价值就重新调整了;这就是新与旧的适应。谁要是同意这个关于秩序的看法, 
同意欧洲文学不英国文学自打其格局的,谁听到说过去因现在而 改变正如现在为过去所指引,就不致于认为荒谬。诗人若知道这 —点,他就会知道重大的艰难和责任了。 
在一个特殊的意义中,他也会知道他是不可避免的要经受过去标准所裁判。我说被裁判不是被制裁;不是被裁判比从前的坏些,好些,或是一样好;当然也不是用从前许多批评家的规律来裁判。这是把两种东西互相权衡的—种裁判,一种比较。如果只是适应过去的种种标准.那么,对一部新作只来说,实际上根本不会去适应这些标准,它也不会是新的。因此就算不得是一件艺术作品。我们也不是说,因为它适合,新的就更有价值。但是它之能适合总是对于它的价值的一种测验----这种测验,的确,只能慢慢地谨慎地进行,因为我们谁也不是决不会错误地对适应进行裁判的人,我们说:它看来是适应的,也许倒是独特的,或是,它看来是独特比也许可以是适应的,但我们总不至于断定它只 是这个而不是那个。 
现在进一步来更明白的解释诗人对于过去的关系:他不能把过去当作乱七八糟的一团,也不能完全靠私自崇拜的一两个作家来训练自己,也不能完全靠特别喜欢的某一时期来训练自己。第 一条路是走不通的,第二条是年轻人的一种重要经验,第三条是愉 快而可取的一种弥补。诗人必须深刻地感觉到主要的潮流,而主要的潮流却未必都经过那些声名显著的作家。他必须深知这个明显 的事实;艺术从不会进步,而艺术的题材也从不会完全一样。他必须明了欧洲的心灵,本国的心灵----他到时候自会知道这比他自 己私人的心灵更重要几倍的----是一种会变化的心灵,而这种变化是一种发展,这种发展决不会在路上抛弃什么东西,也不会 把莎士比亚,荷马,或马格达钵时期的作画人的石画,都变成老朽。这种发展,也许是精炼化,当然是复杂化,但在艺术家看来 不是什么进步。也许在心理学家看来也不是进步,或没有达到我们所想象的程度;也许最后发现这不过是出之于经济与机器的影响 而已。但是现在与过去的不同在于:我们所意识到的现在是对于过去的一种认识,而过去对于它自身的认识就不能表示出这种认 识处于什么状况,达到什么程度。 

有人说:“死去的作家离我们很远,因为我们比他们知道得多得多”确是这样,他们正是我们所知道的。 
我很知道往往有一种反对意见,反对我显然足为诗歌这一个行当所拟的部分纲领。反对的理由是:我这种教条要求博学多识(简立是炫学)达到了可笑的地步,这种要求即使向任何—座众神殿去了解诗人生平也会遭到拒绝。我们甚至于断然说学识丰富会使诗的敏感麻木或者反常。可是,我们虽然坚信诗人应该知道得愈多愈好,只要不妨害他必需的感受性和必需的懒散性,如把知识仅限于用来应付考试,客厅应酬,当众炫耀的种执那就不足取了。有些人能吸收知识,而较为迟钝的则非流汗不能得。莎士比亚从普鲁塔克所得到的真实历史知识比大多数人从整个大英博物馆所能得到的还要多。我们所应坚持的,是诗人必须获得或发 展对于过去的意识,也必须在他的毕生事业中继续发展这个意识。 
于是他就得随时不断地放弃当前的自己,归附更有价值的东西,一个艺术家的前进是不断地牺牲自己,不断地消灭自己的个性。 
现在应当要说明的,是这个消灭个性的过程及其对于传统意识的关系。要做到消灭个性这一点,艺术才可以说达到科学的地步 了。因此,我请你们(作为一种发人深省的比喻)注意:当一根白金丝放到一个贮有氧气和二氧化硫的瓶里去的时候所发生的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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