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埃蒂·赫拉蒂《孤独的渔夫》
托埃蒂·赫拉蒂(Toeti Heraty,1935-)印度尼西亚当代女诗人,1970年出版第一本诗集,风格接近于苏巴基奥。她的诗富于感情,表达直率真诚,具有口语化的特点。
在别林斯基成熟期的文学观念里,文学不是一种属于个人的孤立的偶然现象,而是与一个民族和全人类的整体的精神生活密切相关的伟大的文化现象。由于将“共同性、相互联系、依赖性和连锁性”当做“文学的特点”,别林斯基便特别强调个人生活和文学的“普遍性”:“谁具有更多的普遍性,谁就更富有生命;没有普遍事物的人,就是行尸走肉,虽生犹死。
一个人具有普遍性,这表现在什么地方呢?——表现在下面一点上:他理解一切合乎人的天性的东西,一切构成天性的本质和特点的东西,他有权利对自己说:‘我是一个人,没有任何人性的东西和我是格格不入的。’对一个具有普遍性的人来说,个人的利益和世俗的需要是次要的东西,天性和人性才是主要的东西。”别林斯基所说的“普遍性”,就是一种高尚的、有教养的生活态度和生活方式,是开放的、包容的、利他主义的,而不是封闭的、狭隘的、利己主义的。对别林斯基来讲,文学即生活,谈论文学就是谈论生活本身,谈论如何写作就意味着谈论如何生活,所以,一个优秀的作家,就是一个摆脱了低级的生活形态的人,就是一个鼓舞并引导人们高尚地生活的人:“是的,生活并不等于是有这么许多年吃吃喝喝,为官衔和金钱奔波劳碌,空闲下来时,打呵欠,玩纸牌:这种生活比死还糟,这种人比禽兽还不如,因为动物虽然屈服于自己的本能,却还要充分利用它天生可以用来生活的一切手段,勇往直前地完成它的使命。生活就意味着:感觉和思索,饱受苦难和享受快乐;其余的一切都是死亡。我们的感觉和思想所包含的内容越是丰富,我们饱受苦难和享受快乐的能力越是强大和深刻,我们就生活得越多:一瞬间这样的生活,比麻木昏睡、浑浑噩噩、庸俗无聊地活上一百年,还要有意义得多。”别林斯基试图帮助自己时代的人们理解个人与祖国的关系、爱祖国与爱人类的关系:“对于一个完备而健康的人来说,祖国的命运总是沉重地压在他的心头;一切高贵的人,总是深刻地认识到他和祖国的亲密关系、血肉联系。……在他的灵魂里,在他的心里,在他的血液里,负载着社会的生活:他为社会的疾病而疼痛,为社会的苦难而痛苦,随着社会的健康而蓬勃发展,为社会的幸福而感到快乐。……对祖国的爱应该从对人类的爱出发,正像局部从普遍出发一样。热爱自己的祖国,这就是意味着:热诚希望祖国实现人类的理想,并且尽力促其实现。否则,爱国主义就将变成中国人气质,爱本国的东西,仅仅因为它是本国的,憎恶外来的东西,仅仅因为它是外来的,甚至于对于自己的丑陋和畸形也是顾影犹怜,赏玩不尽。”别林斯基的这些观念,完全是一种崭新的新人文主义思想。优秀的俄罗斯作家之所以优秀,伟大的俄罗斯文学之所以伟大,就是因为“社会性”和“人类性”被当做灵魂性和基础性的东西,而这“灵魂”和“基础”的形成,是与别林斯基的启蒙主义引导分不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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