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看原文
其他

校园 | 乔远生:百米决赛差点成了“裸跑”

乔远生 新三届 2019-01-05


       老编的话:2018年是新三届大学生中的77、78走进校园40周年。他们有怎样的高考故事?他们的校园生活如何度过?本号延续“卌年”“校园”“同窗”等专题,征集新三届学子记录高考历程和大学生涯的文图稿件,共同分享新三届人永志不忘的那一段如歌岁月。 


作者简介

本文作者


乔远生,1956年12月出生,山西人,1977年本科就读于山西财经大学(原山西财经学院),1984年在东北财经大学上研究生,1986年获经济学硕士。1986 年在山西财经大学工商管理学院任教。1992年3月下海加盟深圳万科,任下属国际服务企业公司策划总监和创意总监。1998年任润迅集团总经理助理。2004 年创办毕越企业管理咨询公司至今。     


原题

“造假”、“裸跑”和夙愿

 

 

如果有人问我大学四年让我感觉最有趣、最尴尬和最难忘的事什么的话,有三件非常特别的事给我的大学生活增添了丰富多彩而终生难忘的经历。

 

一次不成功的“造假”


大学刚入学,食堂供应的最多的就是玉米面做成的各种食品,如发糕和窝窝头之类的,每天早晚必供。这种类似窝头的食品,形状短又粗,里面是空心的,像一个微型的炮楼,所以我称它称为“炮台”。我在农村插队期间每天早上都是吃的玉米面做的粥和窝窝头,上了大学还吃这种东西,还没有农村的新鲜,所以,每天一看到这个黄“炮台”就发愁,它又硬又粗,实在是咽不下,可是别无选择。

 

刚上大学的记忆都是和饥饿联系在一起的。有时候,晚上我们宿舍熄灯大家躺在床上的时候,如果饿了,就有同学提议,你现在可以想象你在吃最好吃的东西,比如山西著名的过油肉和大米饭。结果大家越说,把食欲激发出来更感觉饥肠咕噜了。有一位同学还介绍过他控制饥饿的方法,就是饿了你多喝水就不饿了。短缺经济时代,渴望吃上一顿美味可口的饭菜,成为我们每天下课后急匆匆走向食堂的一份奢忘。

 

大学二年级伙食有所改善,每个学期逢重大节日学校食堂会印制一种特殊的饭票,供应特定的饭菜。有一次,学校给每人发了一张供应一餐的大米饭餐票。在山西,大米被视作是南方籍人的“特权”,山西本地人平日是吃不到大米的。所以,学校提供大米饭就只能定量供应,算是一种“特供”餐,但学生又不能用平常吃馒头的“细粮票”去买,因为用细粮票无法控制具体的人和购买数量。学校沿用文革时代票证的供应方式,每个学生发一张大米餐券,上面印着只能买一次的份额。可是,对酷爱吃大米的一些同学来说,一张大米餐券是根本解不了馋的。

 

大米票券不是有价证券,它只是一个购买凭证,是一次性使用,从纸张和印制都比较粗糙,使用时还必须搭配上饭票。有一次,我拿到发的大米票之后,突然产生了一个恶作剧的想法:“仿制一张看看效果如何?”我就找到和大米票一样颜色和质地的纸,在课堂上没有听课,专心致志地开始了我的仿制工作。因为我有一些画画的基础,加上原版大米票也没有什么技术含量,一节课的功夫我就地用尺子、钢笔和红色的铅笔成功地“加工”出了一张看上去很像的“大米票”。

 

大米票券设计好之后,“是自己用呢还是送给同学呢?”我不敢确定这张票是否能够好用,还是先送给同学试用一下看看我的“杰作”效果如何?当天中午,学校食堂正好供应大米饭,我就把这张假券送给了一位非常喜欢吃大米饭的男同学。当时,大米票是一种稀缺资源,每人只有一张。为了以免他产生怀疑,我说:“我把我的大米票送给你吧,我不喜欢吃大米饭。”这位同学非常高兴,拿到票之后就径直去食堂了。他走后,我心里一直忐忑不安,不知道他在打饭的窗口能不能顺利过关。

 

与此同时,我们班还有一位大米票仿制者,他的绘画水平在我之上,持有他制作的大米票的体育委员非常顺利地买回了双份大米饭。非常不幸,我的“杰作”被食堂师傅的火眼金睛当场识别出来,受害者很快就把我给招供了。很快,这件事就被报告到了系领导,班主任责成我和另外一位同学在全班同学面前,对我们的“伪造”行为进行了深刻的检讨,这也是我一生当中唯一一次在公开场合的自我检讨。

 

2017年同学聚会,见到了我的那位无辜的“受害者”同学。我和他大学毕业35年后第一次见面,大家都讲到了那次不成功的“造假”行为给我们平淡的大学生活留下了有趣而苦涩的回忆。我非常愧疚地对那位同学说,“非常抱歉,当年让你蒙受了不白之冤。”他哈哈一笑:“我都不记得还有这回事了。”

 

百米决赛差点成了“裸跑”


四年大学期间,一年一度的学校运动会,都是我大显身手的时机,100米和200米的冠军桂冠从未旁落他人。不过,有一次百米冠军的夺得,则是经历了一场虚惊才获取的。

 

上世纪八十年代,没有电视和丰富的娱乐活动,每年一届的全校运动会不仅是一场盛会,还是各系和各年级展示团队风采与凝聚力的欢乐聚会。运动会举行期间,特别是每逢100米、200米和4X100米接力决赛的时刻,从学生、老师到家属,几乎所有的人都涌到了跑道的两旁,为运动员加油的呐喊声和欢呼声,全场人群兴奋高涨的情绪不亚于观看一场微缩版的奥运会现场比赛。

 

记不清楚是那一届运动会了,第一天上午参加完100米预赛,毫无悬念地顺利进入下午的决赛后,中午开心地吃完午饭我就回到宿舍午休小睡,养精蓄锐准备下午的百米决赛。

 

下午2点运动会开始,第一项赛事就是百米大赛,操场上已经挤满了前来观战的观众,现场氛围如果用宋丹丹小品里的台词描述,除了没有“鞭炮齐鸣”,可以说是“那家伙,那场面,那是相当壮观,锣鼓喧天,红旗招展,人山人海。”人们翘首朝着百米起点注视着,都在期待着一场激烈的百米争冠的好戏上演。

 

站在百米起点的发令员是一位教导处姓王的老师,每年都是他持枪,所以,我和他就彼此都认识了。准备上跑道,起点的一位裁判员挥起手里的小红旗,示意终点每位手里拿着秒表计时的裁判员要准备好听枪掐表。做完赛前热身运动,听到“运动员各就各位”的命令之后,我脱掉了长衣长裤运动衫,深吸一口气,然后上跑道,双手撑地,登上了起跑器,全神贯注,就等听到“预备”一声枪响之后,像离弦的箭飞向终点。

 

当我全身心蹲在起跑器上王老师已经喊出“预备”并举起手中的法令枪,全场数千人一片寂静,就等着枪响那一刻时,我突然心里一噔,“哎呀,糟糕!”我赶快举起了手急促地说,“王老师,等等!等等!”全场的人一下子愣住了,都不知道我发生了什么事。王老师放下了手中的枪连忙问我“怎么了?怎么了?”

 

原来,中午休息的时候,我脱掉运动短裤上床休息起来后,下午醒来之后就匆匆忙忙穿上运动长裤就赶往操场,热身运动时也是穿着长裤,等我脱掉长裤蹲在起跑器上时,感觉身上凉飕飕的好像缺少什么东西,我低头一看,突然发觉我的下身没有了我比赛穿的蓝色运动短裤,而只有一件白色的紧身内裤。我脑袋嗡的一下,全身一下子紧张了起来,像是光着屁股蹲在那里一样感到万分尴尬。急忙举手让王老师先不要发令打枪,告诉他:“我要换一下短裤。”王老师一看我尴尬的样子,马上就“枪下留人”,通知终点暂停法令。幸亏当时在场所有的人都没有发觉我只穿着一条内裤就上场了,幸亏我的那条内裤不是花花绿绿的三角裤,幸亏我发现得及时,否则,洋相可就出大了。

 

起身之后,我赶忙从旁边的一位同学那里拽了一条运动短裤匆忙套上,重新蹲在了起跑线上,虽然,心情还没有完全平静,但发令枪一响我冲出起跑线就一路领先跑到了终点。这个冠军拿得真是有点悬,我的百米大赛差点成了一次众目睽睽下的“裸跑”。

 

大火烧出来的夙愿


大学三年级,班里组织了一次“你的理想是什么?”的匿名调查活动,让每位同学将自己想要实现的理想和愿望写在一张纸条上,然后,收集起来在全班同学面前公布。

 

上小学的时候,清楚记得我的理想很不入流,而且比较低端,是想当一名矿工,其他同学则是科学家、作家和解放军之类的;初中的时候,因为在学校宣传队呆过一段时间,不知天高地厚的我的理想就是进入文艺团体,早点给家里挣钱;高中记不清楚了;在农村插队当知青的时候,喜欢写毛笔字,就天真地想成为一名书法家,因为没有别的出路。不过这些所谓的理想我都没有把它写在纸上,只是一种念想而已。上了大学确实没有认真考虑过什么理想,只是觉得一心努力学习就是我的目标。当要把“你的理想和愿望是什么”的答案要写在纸上并且要让全班同学都知道的时候,仔细考虑了一会儿后,我就在纸条上写了7个字交了上去。

 

把60多位同学的纸条收上来之后,由班里的一位男同学用洪亮的声音一一念了出来。其他同学写的是什么想不起来了,但是,我的却清楚记得,念纸条的男同学说:“我们大家看看现在这位同学他写的是什么,‘我想有一间房子’”。话音未落,全班同学发出“轰”的一声大笑,坐在教室角落里的我顿觉惊奇和诧异,这不是我写的吗?大家为什么要笑呢?连同桌的同学也都忍不住哈哈大笑,顿时,我觉得自己在全班同学面前仿佛出丑了一般,感觉十分难堪。虽然,同学们不知道这个没有远大理想只想要一间房子的人是谁,但我坐在那里却感觉好像全班同学都在注视着我,无地自容。

 

2017年在北京的大学同学聚会上,我第一次把这件事讲了出来。其实,我非常理解在那个年代,个人的理想和愿望都被打上了某种统一化和精神化的烙印。引起大家笑的原因是因为我的理想或欲望比较狭隘和物质化,与众不同。计划经济时代,城市里大家的住房都是由国家或单位分配的,人们理所当然地认为是不存在哪个家庭没有房子住的。所以,当同学们听到有人居然把“想要一间房子”作为自己最想得到东西的时候,自然会感到匪夷所思,发出不可思议的笑声。

 

为什么要想要一间房子?其缘由还要从上大学不久我们家发生的一件事说起。1978年上半个学期的一个黄昏,大约快吃晚饭的时候,我在教室自习,突然有人通知我到学校大门口的传达室去接电话,我很纳闷,我刚来太原没有熟人和朋友,怎么会有人打电话找我呢?匆忙下楼赶到传达室接起电话一听,原来是我姐夫从晋中打来的长途电话。他用急促的声音说,“你赶快回来,你家着火了!”听到这个消息,我的脑子一下变成了空白。“怎么可能?星期天我从家里离开还好好的啊!怎么灾难竟会落在我的头上呢?”情急之下,我向班干部请假说家里有要事,就火速离开学校往家赶。

 

一个多小时回到晋中,还没有到家,已经看见我家房子外面消防车离去后的一片狼藉。房子没有被完全烧毁,但仅有十几平米的屋子里面已经被烧得面目全非,一部分家具、被褥和衣物已经烧成灰烬。母亲含着眼泪痛苦地收拾着屋里被烧毁的东西,看到这个情景我顿时感觉掉入一处黑暗的深渊,绝望和恐惧笼罩了全身,我们去哪里住?以后我的生活会是什么样子?让我最心痛的是我的母亲,这个家是她含辛茹苦几十年打拼出来的,而且这间房子是她靠一点点的积蓄积攒起来的钱才购买的,无情的火焰几乎让她一生的奋斗和希望几乎化为灰烬,怎不让我潸然泪下呢!

 

从我小时候有记忆开始,我母亲总是不停地就为了给我们找一个更好的“窝”而不停地搬家,她最大的愿望就是有一间自己的房子。到我上大学她带领全家共搬过六次家,我因此而不断转学上过三所不同的小学,直到她最后用自己仅有的一点积蓄买了这间房子,母亲的“搬迁行动”才告一段落。

 

买的房子虽然狭小破旧,但毕竟是母亲来到这个城市奋斗了几十年之后才拥有的房产。从没有自己的一砖一瓦,到有了自己的“窝”,她非常自豪。母亲原以为有了自己的房子就可以让我们安心过上好日子了,没想到,这场火灾让她又陷入了新的煎熬之中。在那个黑暗和冰冷的夜晚,母亲痛苦的神情和满目疮痍的屋子深深地刻在了我脑海里,我是多么渴望有一间温暖的屋子把母亲那颗被大火焚烧碎了的心得以安顿啊!

 

我在家忙了一个星期收拾房子后就不得不回到学校上课了。虽然面临这样的灾难,家里的东西几乎烧毁了,但我还是不想让学校的任何人知道,我相信我一定能扛过去。后来,我把杜甫的诗写成了横幅贴在墙上:“安得广厦千万间,大庇天下寒士俱欢颜”,渴望有一天我们能拥有一间新的房子。

 

“你的理想是什么?”这个看上去非常平常的一个问题,把埋藏我在心底的愿望重新点燃了:我想有一间房子送给母亲,这也成为一个我的梦想。不曾想,时间过了22年,我和弟弟给母亲购买和装修了一套二室一厅的楼房公寓。


2000年母亲72岁生日的当天,母亲从我弟弟手中接过了新房子的钥匙,用她那双历经岁月风霜的手打开了那扇崭新房间的大门,重新拥有了一套可以让她安度晚年幸福生活的新居,我也最终实现了大火烧出来的那个理想和夙愿。


文图由作者提供本号推送



卌年:恢复高考记忆

乔远生:"书法爱好"换来了"贸易经济"

乔远生:从体育"菜鸟"到校园"明星”

马莉:我幸运地搭上了恢复高考的头班车

姚克勇:一斤二两芝麻种子送我上大学

梁瑞宗:瘦小个头的我差点被拦在考场外

吉培坤:我与我的学生一起走进考场

商乐维:1979年早春的青春圆舞曲

陈甬军:从检修工成长为一带一路专家

朱永慧:那一年,我和妹妹走进同一所大学

朱正红:新疆文科状元考入华南师范学院

 戴焕锦:厂里阿姨敲醒了我的高考梦

王枬:我填报中文系却被政治系录取了

邹溱:月黑风高寒冬夜,百里单骑赴考场

 李宜华:工友们帮助我高考都是蛮拼的

谢悦:我当年高考作过弊

黄麓:为查全性先生造像背后的故事

"新三届"黄麓兄弟向查全性先生敬赠雕像

120个回望,记录一代浙江学子的转折瞬间

40年前高考作文

广东考生陈平原:大治之年气象新

北京考生阎阳生:我在这战斗的一年里!

夏晓虹:那一年峰回路转补录北大中文系

颜花花:我们当时报北大清华的考生特别多

王惠生:感恩林乎加,扩招上大学

郭建平:物理老师猜中两道40分的大题

张志强:老乡没答对首都北京,居然考中北师大

刘晓陵:想当医生的女护士被物理系录取了

严明人:我被扩招进了北大法律系

黄健:从江南小篾匠到京城大学生的荆棘之路

郑亚楠:那年返城的我,洞房花烛+金榜题名

陶景洲:大学生活是我人生的盛宴

蒋蓉:啼笑皆俱的高考往事

蒋国辉:一个矿工的高考逆袭

周慕冰:我们是知识改变命运的典型

郑忆石:我看到考场赶出去一个作弊者

詹国枢:高考改变了我们全家的命运

高宽众:我考上了政法界“黄埔一期”

侯建刚: 歌乐山下的"西政78级神话"

周大伟:高考改变了我的人生轨迹

周大伟:同桌的你,你在天堂还好吗?

林侃:求学之路跌宕起伏梦碎梦圆

袁晞:1978年那个炎热的夏日

明瑞玮: 我被高考撞了一下腰

邓天雄:我的高考一波三折

汪瀰的故事:坎坷求学路

梁志全:那次火车旅行让我茅塞顿开

雷飞志:猪肉、香烟及那年高考

罗新伟:屈辱卑微引导我考上大学

张云坡:夹缝里挤出来的参天大树

高玉民:我们自刻钢板油印出几本英语教材

唐师曾:我在北大的阳光里

张小雪:小学毕业生考入大学的天方夜谭

刘大椿:一张老照片带出的珍贵记忆

陶景洲:我的同学李克强

陶海粟:挑战权威的初生牛犊

陶海粟:“屠夫状元” 任保山

李辉:母校复旦,常在心中

马艺华:睡在我下铺的老兄

马艺华:我在大学收获了人生最完美的礼物

刘海峰:两次高考改变我的命运

高考从单一制走向多元化

徐小平:把人生经历设计成人生财富

王维佳:我被录取到没有填报的政治理论专业

倪瑞杰: 妈妈捎的土特产被舍友分而食之

温时幸:杭大四年, 对"寒窗"一词体会颇深

应亚平:默默自学机会终于降临

王俐:高考第一天我迟到15分钟

陈兴良:我所认识的邱兴隆:其人、其事与其书

刘晓阳:阿阮的被褥床单是全宿舍最整洁的

乔凯华:我们给邓小平写信要求“专升本”

夏春秋:蓦然回首往事并非如烟

杜欣欣:我差点失去信心中途弃考

张建田:团里准备放弃的名额被我争取了

马申,他多要一张试卷把答案誊抄一遍

刘亚谏:录取通知书错了两字投了三条村

夏玉和:走进心目中的大学我跋涉了八年

赵晓明:我家世世代代没有一个识字的人

张晓岚:那一年我差点没有通过政审关

徐瑞清:蜜月里,新娘送我上大学

孟国治:高考那年,从打入另册到跃过龙门

翁大毛:难忘我的高考岁月

复旦数学系77级:在新世界门前

李辉:晒晒我的1977年高考试卷

复旦78级同学黄山巧遇邓小平

舒修:追忆复旦新闻系墙报“前哨”

冯印谱:一个黑五类子女的大学梦

魏达志:艰辛的求学之路

魏景东:一张准考证带来的回忆

吴畏:我的高考,1978

王治平:我的大学时代

吴工圣:我和我们宿舍的七条汉子

吴工圣:一路走来  知恩感恩

陈锡文:人民大学78级报到第一人

管士光:回望来时路

李秋零:机会来了就要抓住

北大教授牛军口述当年高考经历

骆小元追忆上大学:生命复苏,心灵飞扬

张河:我的“自助式”高考复习

庞松:我们共同经历的年代

何平:毕业时黄达老师给我题词

追忆逝水年华:

北大经济系77级点滴回忆

北大中文系77级:

数风流人物,还看当年

海闻:从北大荒到北大到北加州

珊伊:我在北大留学生楼的文化冲击

一张北大旧照片,牵出40年前高考记忆

北大1981:一个口号激励一代人

宋家宏:高考,让我此生与书为伴

徐小平:生命中那盏明灯

周振华:拼搏三年走进心中圣殿

小学毕业的四哥,

连续三年高考成绩过了重点线

谢迪辉: 其实我们学的都是“屠龙术”

曹放:感恩时代的幸运

于泽俊:我的一个同学被父母逼迫退学了

陈中惠:我推迟半年拿到报到通知书

李杜:一张小饭桌送走四个大学生

陈海林:拿到录取通知书前一天,

我在杜甫草堂见到邓小平

段英贤:保存40年的一张准考证

杨鹏程:跨越13年,我参加过两次高考

周林林:老师押中了那年的高考作文题

赵凡:那年16岁,我跳级参加高考

陈平原:再也写不出比“高考作文”

更有影响的文章了

陈海贤:17岁那个炎热的夏天

张效雄:1977年兄妹三人同赴考场

盖生:1978:入学记忆回放




记录直白的历史

讲述真实的故事

  长摁二维码  

加盟新三届

 

我们不想与你失联

备份永远的新三届

   余轩编辑、工圣审读

征 稿


新三届公号向新三届朋友征集稿件

主题一:新三届人的高考之路

主题二:新三届人的大学时光

主题三:新三届人的文革经历

主题四:新三届人的上山下乡

主题五:新三届人的当兵岁月

主题六:新三届人的爱情故事

主题七:新三届中的菁英人物

主题八 新三届人的职业生涯

主题九:新三届人关注的话题

来稿请附作者简历并数幅老照片。

投稿邮箱:1976365155@qq.com

联系人微信号:james_gz7
联系人电话:13570472704
 

    您可能也对以下帖子感兴趣

    文章有问题?点此查看未经处理的缓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