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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叶近作十首 || 空镜子

木叶 一见之地 2023-01-11

木 叶

  简  介 木叶(1970—),皖人,现居合肥。著有诗集《象:十三辙》《我闻如是》《在铁锚厂》等四部。曾获安徽省政府文学奖等奖项。中国作家协会会员。

本期约稿:陆岸





木  叶




诗十首




碧云天

 

一不小心就跌进“想”的状态,仿佛安心于泥潭

 

是我枯燥生涯的全部。“太滑了,这些流

云,始终在稳定地

 

变化。”“太滑了,我是

 

说,昔日淮安府衙的下午,青年窦娥的血,红湿湿,

滴滴沥沥,蜿蜒

 

流入左边偏门后的古代酷刑博物馆。”

 

……在流畅的讲解

之后,我必将愉快地告别江苏省,

 

就像还会愉快地告别朋友在一处叫做“玉玲珑”的地方设下的晚宴,

 

虽然席间菜肴目前尚和我一同

深陷泥潭之中,

 

等待净身。

 

我和你坐在广口玻璃瓶里,仰起头,

碧云的天,舒缓地,正倾倒出它酝酿自元代末年的矿泉水。

二〇二〇年九月七日

 

 

活性时间

 

冠状的吸盘,紧紧咬住

太阳,星星,月亮。果然不出你的预料,为了活命,

 

“现实”

 

火球般耀眼。右手边,平庸的

绿色已铺满。红色已铺满。白色也将开始

 

铺满,以证明

 

时间的活性。已逝之物,它干枯的本质

在某个机缘下,

 

回来的速度之快,分蘖速度之快,

 

让所有“人”都为此瞠目结舌。大团大团的“爱情”、“方舱”、“公共汽车”,

漂浮着;“脏”漂浮着,

 

“时间”漂浮着。

二〇二〇年四月二十日

 

 

万有引力之虹

 

 他竭力去“控制”一尾鱼的呼吸,终至

 

“控制”整个湖面,

像一个“领导”要做的那样。“领导”们正站着,像一排排湖边“树”,

 

“树”在弯曲。微微的弧度

 

泄露了“引力”的“无能”。哦,下午两点二十六分,

停顿一下后,

 

湖边“树”挺起身子。

 

“风景”在迷人中开始“碎裂”。造成的另一个

“可能”,

 

令人不安,

 

想“逃脱”。鱼不。莲叶不。湖水不。莲杆也不。它们似乎明了

“逃脱”这种人类行为的荒谬,无论

 

此刻,还是将来。

 

不过是偶然在湖边看见了“自我”的“倒影”,如一尾被饲养的鱼。由此衍生

出种种“控制”的“冲动”,

 

既不“结果”,也不“偶然”。

二〇二〇年十月三日

 

 

眼球保险柜

 

整个当代,作为典故,一再熟练地

 

出现在《宋国研究》中。教授欠了欠身子,说:“须知,心理分析将让你明了

种种意象怪异的共鸣……”

 

 宋国的梯子

 

横在“龙岗不夜城”的广场上,铝合金的。

“我厌恶演绎、传达的诗……” 迟顿一下后,我想模仿教授背后

 

那架闪闪的梯子,

 

直立起来,咔嚓咔嚓行走,一定很有面子。二楼

拐角,有一处

 

眼球寄存保险柜,

 

在那里,“珍爱眼球协会”的年轻志愿者们,一边敏捷派发

5D接收器,一边嚷嚷:“你要

 

放下。这样,烟花起来的时候,

 

眼前景

不至于飘散得太远。”

二〇二〇年十月九日

 

 

干的物质

 

那些人的影子

都镀了一层银

 

粉,结果是不得不像始终活在

 

灰尘中。(加一个词:从前……)被小心翼翼维持的分子式,总不够稳定。

常言津津乐道,情人啊,炸鸡腿啊,石油期货啊,

 

还要包括这新冠的疫情,快餐桌边,都被压缩成一块一块的盘状物,药丸大,

你将就着温开水吞服。

 

咽得

 

泪水哗哗的。“瞧,这个

原本‘幸福’的人,他干瘪的泪腺,今日如此充盈。”

 

从快餐店里转了出来,干的物质。

二〇二〇年五月十八日

 

 

她的爱 

 

“爱是最小的共产主义”。面对一簇冰凉的残片,她

 

并不甘心地

承认:“那些只不过是去年冬天遗留的指纹。”

 

废弃的院墙里面,膨胀出

 

蜘蛛网,烟蒂,高跟鞋,破碎的镜子,

还有去年冬天的雪。

 

一层又一层的指纹覆盖它们。

 

我确实见过变质的梅花,就像你

苍白的脸,吐着“我的,我的爱……”

 

这些无意义的呻吟。我还记得你曾说过,“爱是最小的共产主义。”

 

此刻,知了在树枝上鸣叫,仿佛

单调的雪花,

 

一阵阵地。直到我听见了你的牙齿打颤的声音。

                                    二〇二〇年五月十八日

 

 

庚子清明述怀兼答河西山侧的乱碑

 

每年都会到访一次,每次来,会带上酒、苹果、糕点

 

借此熟练地掰开

碑石

 

查看它褐色的内部

 

一年来的破损状况。萦绕此地

迷烂的暮春气息中,偶有类似苍蝇、但体型比它要小的飞虫,

 

四处停驻,看不出目的。

 

悲伤很罕见,甚至可以说,整个上午我都没有见着。夹心巧克力,面包,家族聚会

的喧哗(以往

 

那些鸡零狗碎,一不小心就撒落在走出墓园的路上,

 

像小飞虫一样)看吧,家家都和气,

枝头,含苞待放的粉尘

 

在为我所熟悉的配方

 

调和下,相继变成社会、国家正在交谈的言语,

无论是争吵,还是鸟鸣。

二〇二〇年四月十日

 

 

京商商贸城J区二十街PU栋235

 

J区,电料、电线和电缆,废塑料袋、扔掉的

烟盒,盘在门店

 

邋遢的内和外。日渐弥散的暗淡与哀伤。

 

我们当真在二楼上讨论当代诗歌,并细致地逐一谈及

在座每个人的心灵暗斑。

 

想起那些年的无望,

 

商贸城的疲沓

瞬间得到原谅。他们客气地介绍

 

被叫做“七里塘”的本地地名的由来。

 

犹记少年时期,在舒城的军埔,

客车上,我曾紧问:“什么是‘爱’,为何去‘合肥’”;也曾聊过“席慕蓉”、“后现代”之类

 

现在想来真是足够陈旧与无聊的话题。

二〇二〇年十二月十一日

 

 

空镜子

 

清晨。天空。

 

一张巨大镜子

瓦蓝色的背面。会把她折射到哪里去?

 

我所涂抹出来的

 

她漫长的家庭妇女生活,已经被抒情小说的陈旧泡沫

完全不正确地淹没。

 

(你知道,厨房

 

里至今仍充斥大量的色情,如红色的胡萝卜

喜欢倒在芹菜的脚踝骨上;女主人公系上蓝色的围腰,

 

弯身沥出黑气嘘嘘

 

的酱油)“教育无他,唯

爱与榜样。”还是那个女主人公,深深叹了一口气,打开窗帘,喃喃地,

 

目光对着一张婴儿床。

 

生活的尺寸完全更改,从“哭”、张嘴要动物园里的“巨型蜥蜴”,

到“得不到”,

 

到自如地撒尿。

 

她松弛的臀部慢慢地

挤进镜子。

二〇二〇年四月三十日

 

 

午后,非转基因的雪

 

……雪

在撞墙,撞树,撞车,也撞

 

跌跌撞撞行走

 

中的人。午后,雪真大,城市变成了少年时期对着空空荡荡的会议室

无声地说再见的黑白电视机。

 

像秘密翻新后,因为争吵激烈不得不分开的

 

高仿棉花团,雪被四处乱扔。此雪从此任你吃,此雪从此任你玩,此雪微小的肺中

卡着城市的尘核,

 

让你的脸咳得通红,宛如在雪前谈过恋爱。

 

万事终如常,不会让你看出

有何异样。

 

微寒的风中,雪在没有任何预兆地,撞树,撞车,撞人,撞墙。

二〇二〇年十二月六日

 


书籍介绍

中国书籍出版社出版的诗集《象:十三辙》,收录诗人木叶近年来的作品99首,风格鲜明,极具辨识度。木叶有意识地破坏诗歌的“整齐”,特别长和特别短的句子交错使用,以及意味深长的跨行和跨节,使得作品在美学风貌上呈现出别样充盈的张力。复旦大学文学博士、江西师大文学院教授陈离认为,诗人创造了个性鲜明的 “木叶体”。




镜像与障碍 

 

木叶

 

就整体而言,诗人们的集体写作,留给后人的是一个时代巨大的、以复眼形式存在的诗歌镜像。在这个镜像里面,世界浮动,个人以及一切人——一个时代有可能的想象,毕现无遗。阿多尼斯说:“当世界上的一切已经无法用语言表达的时候,只有诗歌像爱情一样,可以表达最深刻的本质……”这里,足以看出诗人阿多尼斯对于诗歌的珍爱:“只有诗歌像爱情一样”。问题同时也来了,姑且不说诗歌,“爱情”又是什么,它表达了什么样“最深刻的本质”?阿尼多斯当然是伟大的诗人,但这不妨碍我对他的论述心存几丝疑虑。在我看来,一切拔高“爱情”的言说多少总体现着言说者的一厢情愿,那么拔高“诗歌”是否也同样如此呢?对于“本质”的探求与追索是人类永恒的冲动,然而在短暂的有涯之年,谁人见到以及经历的,不是极其有限的世界,包括情感与远方?

之所以这样来展开问题的探讨,在于到了一定的阶段之后,几乎每个诗人都会难以遏制地试图去言说艺术的本原,正如我们当中的大多数人,都会在人生的途中,自觉或不自觉地去探求“爱情”的“本质”一样。爱情留给此生的肉身的,终将是一笔糊涂账,然而正是在这笔“糊涂账”当中,爱情彰显;诗歌同样如此,它留给时代的同样也将是一笔宏富的“糊涂账”,也正是在这当中,诗歌彰显。 

那么,姑且假定“本质”的常在,你的诗歌“镜像”是否如你所愿地表达了或者正在表达“本质”呢?或者说,阻碍你的诗歌“成像”的究竟有哪些因素呢?

对于现代汉语诗歌写作来说,首先要抛弃的是对于“镜像”的最基本的偏见——当用古代诗歌来观照的时候,对于分行排列的、当代语言写就的诗歌的阅读上的不适感。至少就我来说,古代诗歌和现代诗没有任何区别,它们都是立于各自时代的“镜像”。比如“吃饭”这个行为,东方人用筷子,西方人用刀和叉,但就“吃”这一“本质”而言,显然是无差别的。

其次,这当中最通常也最容易被读者抱怨的差别:似与不似、真与幻,难道不是主要出自观察者的眼光吗?无论诗人声称“及物”、“在场”还是热衷“通灵”,但事实上,他们既不可能做到全面的到场,也永远离不开这粗鄙世界的“吃喝拉撒睡”,因此“及物”、“在场”以及“通灵”,都是极其有限或者说是相对的说法。倒是“身在曹营心在汉”式的心不在焉或者说另有所属,是诗人在创作中的普遍状况。你在此时此刻,但同时你又并不在此时此刻;你只不过是被你所“成像”的工具——语言裹卷,送入诗歌所假定的光影深处,成就烙有你自身深刻痕迹的镜像。在一定的程度上完全可以说,语言里面就是全部生活的秘密。甘于被语言裹挟是诗人的宿命,不能说是什么坏事情,当然也谈不上一定就是好事情, 它在铸造一个诗人的同时,又无时无刻不在限定他、钝化他。这种认知,不一定非得就是艰深的维特根斯坦的,或者时髦的“量子纠缠”的,它只是点明了一个基本事实:万事万物,在我之前,已被悉数命名,几无余地;在我此时,耽我之生,我又欲重新命名之。

这种“欲重新命名”的冲动,来源于有限的个体生命体验的新奇感,——新奇意味着未知的广泛存在,有时候也就是出于无知。因此镜像天然地总是失真的。然而,向“镜子”吁求“本真”之“像”,是人类固有的执拗与冲动,对此完全可以理解,但诗人不一样,诗人在探求“真”的过程当中,还能领略“失真”之趣——取其“魂”,真总是近似的。或者说,不真之“真”正是艺术。 

无论你潜在设想或希望的、蕴藏“本质”的“镜像”是什么样的,你首先是需要找到一把好“镜子”,以期待烛照幽微,反射或折射出新的光。显然这种念头在坚硬、庸常的每一个“当代”都会多少有点不切实际,然而这又正是诗人的可贵——明知不可为而为之。已知可用的“镜子”,如“现实主义”的“镜子”、“浪漫主义”的“镜子”以及二十世纪以来眼花缭乱的“现代”“镜子”,它们都曾经管用,现在也仍然管用,而且无论哪把“镜子”,所成之像,都必定是庄严世界之“一”像,彼此之间,再怎么互相辩难、嘲笑乃至轻薄,本质上谁也驳不倒谁。或者说,所有的镜像都是成立的。例如:表达必然至少有两种,一种是“1+1=2”式的,明确、坚定、简洁;第二种是偏不说清,“壮士拂剑”、“漏雨苍苔”,欲说还休,弯弯绕,最终让人明白,原来“1+1”正等于“2”,不多不少,不减不损,恰恰好。

障碍还在于你手持“镜子”的姿态。总有最基本的两重困惑:“镜子”究竟应该向下,浸入生糙的、毛绒绒的生活,还是应该转向浩渺的头顶之上与肉身之内的星空,追寻形而上的幽微?显然,二者都是迷人的,也都是困难的。不幸的是,这两个目标或者说抱负,注定都不可能得到完美的实现。阻隔“镜像”圆满的原因,除了你的“姿态”,更存在于更加广泛的时代限制,对此我们可以点数:语言的、时代艺术技巧积累的、个体生活经验的,诸如此类。这些对于一个诗人而言,几乎就是他的宿命。

虽然说到底还是要从手持“镜子”的人本身那儿找原因:看世界是何、如何,本质上取决于你是何、如何;然而 诗歌天然“邪恶”,就像音乐或者说“爱情”,始终在诱惑着我们,以它所谓的“最深刻的本质”。为了战胜这“邪恶”,你需要一面更好的、最好是全新的“镜子”,以突破种种无以名状的障碍。 

 

二〇一七年十一月十二日

 






不需要有人在前面,我们不要被引领;

不需要有人走在后面,我们不要被追随。

我们甚至不需要并肩同行,

真实而不羁的灵魂可以拥抱,也可以遥望。

——加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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